“……”
身体？
出问题
“等到你化龙
时候，这里会长出新角。小渊，把褪下来旧角送给
好不好？”
被触碰到额头起
丝温度，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眼，没心没肺蛟大王忽然感到阵心虚——那里正是他蛟形时半截小角，黑乎乎，既不威风，也不美观，仿佛块凸起岩石，只是毫无作用摆设而已。
又怎
可能跟护心鳞相比呢？
金龙手指划过细鳞，缓慢地用指腹在小角根处打圈，
某种怪异感觉顺着额头蔓延到脚底，黑蛟能感觉到金龙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，明明温和至极，却让他如芒在背，敏锐地察觉到丝不安……
金龙点点头。
黑蛟缩回手指：“那，你没鳞片，遭人暗算怎办？”
金龙笑笑：“别担心，半柱香功夫就能长出新。”
“……”蛟又问：“对身体有损伤吗？”
晋明摇头：“不会，们生总要拔次鳞。”
！
也许是金龙实力强横不需要它，又或许是蛟遭遇险情，触动金龙某根神经，不论什原因，都令蛟惊喜。
那可是个大宝贝。
黑乎乎瞳仁中仿佛燃起熊熊火焰。千载修行，杀人夺宝事他干得多，送上门至宝他又怎会拒之门外？
即便他修为俱在，等他化成龙身肯定也能拥有副坚硬鳞甲，似乎不需要去羡慕区区片护心鳞。可那是金龙护心鳞……寻常龙族又怎及得上呢？
太亲密，就算是相伴多年“兄弟”，也不该是这样、这样……亲昵，他想不出合适词，隐隐觉得若是再不说点什，会有更古怪事要发生。
“晋明，你……”
他刚起个头，金龙却率先放开他，猛地后退几步，脸色有些差。
黑蛟愣：“怎？”
金龙立在不远处，深吸几口气，似乎在忍耐。过许久，才道：“身体又出问题。”
蛟疑惑：“为什？”
同为近族，他很清楚拔鳞之痛，平日里最爱惜便是自己鳞甲，因而无法理解金龙“拔鳞传统”。
然而金龙只是摇摇头：“失忆之后，很多事情都是似有所感，却道不出原委。”他正色道：“小渊，将它送给你后，你须辈子保管好。”
黑蛟眼神闪烁，移开视线。这种宝物他当然要好好保管。
见他不吱声，金龙伸出手，摸摸蛟额角，那里不知什时候又冒出几片黑色细鳞，缀在如纸般苍白皮肤上，触目惊心。
可以说，蛇窟里满地法宝，加起来也及不上这片龙鳞。
金龙祼露胸膛处缓缓显出鳞片，它看似普通，只浅浅覆盖在肌肤上，泛出微不可见光泽，仿佛只是件饰品。
蛟伸出手，轻轻碰碰。
金龙身体僵，声音有些暗沉：“小渊……”
黑蛟摸摸鳞片，鳞片下心脏强力地跳动着，指尖传来微凉触感，他凑近看看，然后抬起头，睁着那双黑曜石眼睛问他：“你真要将它送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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