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哲杨抬头看着外面绵延
公路，已经两旁群山，再往远
些地方，山巅都能看得到积雪
。
他突然说道：“
很多年没有回去过，小时候回去还
孙哲杨开车喜欢听音乐，可是汽车不断钻隧道，广播信号时断时续，孙哲杨于是把韩晨心车里U盘插上来放歌听。
音乐声音响起，孙哲杨就又忍不住对韩晨心说道：“你这到底听什
？”
韩晨心说道：“高达。”
“什？”孙哲杨莫名其妙，不过他也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这是什，因为他接下来说句：“只知道圣斗士。”
韩晨心顿时笑。
去休息站卫生间上完厕所，韩晨心洗手时候觉得水是冰凉，手指都快被冻僵。
孙哲杨比他慢步出来，站在他旁边洗手，洗完竟然又冷水泼泼脸，然后对韩晨心说道：“换开吧，你睡会儿。”
韩晨心说道：“没关系。”
洗手从卫生间出来，韩晨心看到旁边家小超市已经开门，他走进去买个面包，又买个茶叶蛋。
回到停车场，孙哲杨正靠在车门边抽烟，韩衷在他身边给他说些什，他却直没有开口，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。
韩晨心开动汽车，在漆黑清晨中，朝着出城方向去。
其实汽车还没开出城，孙哲杨就靠在椅背上睡着，韩晨心听到他发出轻微鼾声，韩衷可能也在睡，反正直沉默着没有说过话。
出城上高速，他们要走将近五个小时高速，计划是中午时候下高速吃午饭。
韩晨心默默开着车，高速公里开久容易犯困，不过还好是清晨，虽然有些疲倦，可是韩晨心只要稍微将窗户开条缝，外面清新冷空气就会扑面而来，使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。
开出去两个小时之后，韩晨心把车停在高速路路旁休息站。
孙哲杨转过头来，看他眼。
汽车继续朝前面开着，孙哲杨嫌韩晨心那些音乐都有些吵，于是把声音开得很小。
过会儿，韩衷又睡着，他们能听到从后座传来呼声。
孙哲杨问韩晨心：“你不睡觉？”
韩晨心说：“陪你说话，免得你犯困。”
韩晨心把面包和茶叶蛋都递给他，说：“吃点东西吧，还不知道几点能吃午饭。”
孙哲杨没有拒绝，接过来说声：“谢谢。”
等孙哲杨吃完东西他们才再次上路，这回换作孙哲杨开车，韩晨心坐在副驾驶。
本来韩晨心应该很累，可是他坐上车却直没有睡着。
高速路是沿山而建，路上穿过无数隧道，随着离开城市越远，天空越蓝，气温却也越低。
车停稳时候，孙哲杨也醒过来，他伸手抹把脸，有些茫然地看向路边。
韩晨心说：“要不要去上洗手间？”
孙哲杨“嗯”声，拉开车门下车。
韩衷也从车上下来，舒展下身体，问韩晨心：“累不累？”
韩晨心说道：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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