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
肖琅，还是个青涩大学生，和现在苍白冷漠模样区别很大。
当然，前提是他别发疯。
杜晏垂下眼睛，正看得入神，突然从身后伸出
只手来，把照片夺走。
杜晏转身，看到肖琅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之中。在这个空间，肖琅确是来无影去无踪，能悄无声息地出现也不是什
奇怪事情。
肖琅低头看手中照片，觉得自己照相时偷看情形似乎被眼前御尸发现，不知怎就有些恼羞成怒起来。
单人照中杜晏没有看镜头，角度也不太好，明显是偷拍。
“……”
杜晏知道合照存在，倒是没见过这些偷拍照片。
当初他们住在起时候，杜晏不允许肖琅把两人合照照片洗出来摆在家里。
这些照片算是天师行当忌讳，尤其当时肖琅乃是鬼王，如有这些照片就怕有心人发现之后会闹出些什事情来。
出来场景，里面装饰却和当年他们住在起时候没有任何区别。
杜晏只是随便扫
几眼，便直奔二楼书房。
杜晏目是到书房去找肖琅日记，在共同生活那段时间，他知道肖琅有写日记习惯，频率不高但大事般都会记录下来。
杜晏边上楼，边想着写日记倒也算是邵凌恒在这些梦境世界中共通点，或许在现实世界中他就有这个习惯。
杜晏并没有偷看人家隐私特殊爱好，他只是想从日记本中找出肖琅这奇怪状况原因而已。
杜晏看着肖琅，虽是不能说话，眼神中满是疑惑。
然而，对面肖琅却是误解他意思，只以为对方是在疑惑自己同照片上人长着样脸。
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帮助这御尸认清自己地位，便说道：“你永
杜晏随手拿起张照片细细查看，发现这是十年前他们在顺平城认识没多久时候，两人起照照片。
那年肖琅带着大学室友到顺平城玩，杜晏半途加入他们之后，大家便起结伴行动。在照相时候，肖琅总是会找各种理由和杜晏单独合照。
这张照片，便是那个时候拍。
杜晏其实几乎没仔细看过这些照片，摆在眼前时候才发现有些奇怪。
照片之中他，是看着镜头，没什表情，看起来就是往常阴郁模样。旁边肖琅却没有看镜头，脸微微侧着在看旁边人，耳廓涨得通红。
眼下肖琅思维混乱，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交流。
肖琅作为鬼王，只要他不可以休息，可以直不进入睡眠状态。此前和杜晏起生活时候，他迁就杜晏生活习惯，倒是如同常人没什区别。
眼前没此项约束，自然是不会想常人般睡觉。杜晏想要进入下层，就必须先把肖琅身上问题解决。
杜晏推开书房门，里面装饰依旧非常熟悉，唯不同地方在于书桌上多数个相框。
杜晏走过去，拿起这些新出现相框看，发现里面居然都是肖琅和自己合照，甚至还有几张杜晏单人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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