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当时就想着，你等
这
长
时间，如就这离去，那你岂不是又要面对没有尽头等待？“
成瑜说到这里，杜晏才知道自己能在他醒来之后没有回到画中原因。成瑜确是凭借求生意识扛过来，而他执念便是杜晏已经等他上千年，他要醒过来陪伴杜晏。
话虽如此，听起来也颇为感人肺腑，然而杜晏从来就不是个感性性格。
他回答是撇撇嘴，说道：“没有等你。”
成瑜有些失笑，说道：“你就是这个性子。你……为何会留在画中。”
理解……理解个鬼！
杜晏低头看到自己华丽裙摆，想到待到天亮之后成伯进来之后景象，脸又黑
层。
“宽宏大量，暂且不同你计较私下把画藏起来之事。”杜晏眉头微皱，“待到天亮之后，这身装扮该如何是好？”
成瑜听到重点却是完全不样，他虽然脸色苍白气色极差，双眼睛却是亮得惊人。
“天亮之后？你意思是你即便在天亮之后，依旧不会回到画卷之中？“
成瑜本就有些虚弱，脑子转得有些慢。他见杜晏大怒也只是不解,却依旧安抚接道：“对不起,是错。”
杜晏见成瑜副茫然样子,也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该和个重伤未愈人计较。
他从旁边拉张椅子过来坐下,说道：“如不是你阳奉阴违,没把那画烧掉,反而挂在墓中当陪葬品，就不会以女子装扮出现。”
杜晏所说这些事情，成瑜记忆中并没有，他却反射性有些心虚,说道：“同你有关东西,怎忍心毁去。”
杜晏想到当初成瑜称帝之后,他在成瑜寝殿密室里看到那些被精心收起来东西。
杜晏想想，摇头道：“不知，恢复意识之时，便是那天你闯入墓中时间。”
成瑜伸出手来，试图去握杜晏手。杜晏坐得有些远，他却没有放弃，而
杜晏看成瑜眼，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想起什？”
成瑜说道：“在昏迷之中，想起很多事情，你……就是原晏，不是画妖对吗？“
他说话有些没有条理，杜晏却能从断断续续描述中，理出其中缘由。
之前他不能在成瑜清醒时候出来，是因为成瑜认为他是画妖，出现时候条件就是成瑜梦境。
而现在，成瑜想起前世切，便认定杜晏就是当初原国公子晏，并非是画妖，而是不知为何寄身于画中魂魄。
从衣物到配饰，甚至是只毛笔，都被妥当收好放在玉盒之中,只因为皆是杜晏赠予他。
当初成瑜在原国为质,虽说是成国王子,然在原国却是被人看不起,自然也无人为他打理这些日常所需。
杜晏以跟在自己身边奴仆,不能太过寒酸为由,赠不少东西给成瑜。出于各方面考虑,那些都不是多珍贵东西,能满足日常所需罢。
没想到,成瑜却是悉数珍藏起来。
如此说来,杜晏倒是可以理解成瑜把这些画像藏起来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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