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瑜
当初杜晏听完之后，只冷着脸说
句话。
“把这些画都给
烧。”
成瑜自然只能顺着他，从那日之后杜晏便再没见过这些画。
没想到，成瑜居然阳奉阴违，并没有毁掉画像反而是好好收起来，作为陪葬品放在他们
墓冢之内。
杜晏越想越不爽，转身就走到成瑜床前。
不过眼下也想不出什
头绪来，杜晏直接停在穿衣镜前，打量起自己样子来。
果然，他现在形象是当年十六岁，尚未男儿身长公主原晏。
这身装扮，是那年杜晏出席隆重场合之时盛装打扮，他也是许久没有见过。
男扮女装不过是形势所迫，为食梦而做人设，杜晏并没有这种特殊爱好。
眼前这副装扮，倒是让杜晏明白那幅画来历。
当时说到这个话题时候，有个新来佣人就提出疑问：“督军他，不会是喜欢男人吧？”
另个资历较老佣人则是翻个白眼，说道：“你想什呢，就算是喜欢男人，现在玩个戏子也不是什新鲜事，可是也没听说过督军给哪个名角捧场。”
再多信息，这些佣人也就接触不到。
杜晏边回想关于成瑜这些逸闻，边沿着走廊找过去。
在书房隔壁，他发现成瑜房间。
这个世界和当初成瑜梦境直接有着千丝万缕联系，杜晏性格自然是大受影响。
他看着睡得脸无辜成瑜，想到被迫再度女装自己，只觉得心头火气想好好教训对方番。
他仗着自己现在反正也是没有实体，便直接抬手去拧成瑜脸。
“！”
没想到，杜晏感觉指尖阵温热，分明是肌肤触感。他下意识轻轻捏捏，想要确定这并非自己幻觉。
这幅画出自成瑜之手，当初成瑜回到成国之后，便画屋子杜晏画像挂在密室之内。他说自己每日都要看上许久，解相思之苦。
即便是之后成瑜潜入原国国都求娶杜晏，却得知杜晏乃是男儿身这个事实之后，他也没有毁去这些画像。
成瑜为帝之后，杜晏作为国师有幸见到这满屋子画像，并且听成瑜将每幅画是在何情况而作细细讲来。
成瑜最喜欢就是这幅盛装打扮画像，看上去跋扈又嚣张，然而眼角眉梢露出柔软却又让他心动不已。
这切，都是出自成瑜描述。
杜晏虽然是走进去，落地之时却没发出任何声响，如同鬼魅般就这飘进去。
成瑜躺在床上，似乎正在沉睡之中，杜晏视线并不受光线限制，他在床边看成瑜片刻，确认眼前这人确完完全全是那个帝王成瑜。
他沉思片刻，决定还是在卧室中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，没想到转身，却在不远处穿衣镜中看到自己样子。
杜晏走上前去，觉得事情有些奇怪。他本以为自己应该是寄身在画中鬼魂，所以才没有实体。
只是如果自己是鬼魂话，为何在这个镜子里可以看到他影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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