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院子里依旧是空荡荡
，和他起身离开时候并没有什
区别。
只有那个酒杯，似乎被风带倒
，掉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“看来，还是
喝醉。”
段戾掩上门，转身离去。在他身后，还有万千将士和风雨飘摇万里河山，那个有些天真有些软弱二宝，只会存在于这个小院子之中。
他上马之时，再回头看
眼，随后毫不犹豫地掉头离去
祁无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段戾举杯对着心中那不知身在何方故人，随后独自人喝下这割喉闷酒。
坛酒喝完，段戾眼神有些发怔，却依旧没有醉。他沉默起身，转身走出这小院。
祁无过没有跟上去，而是站在院子里面，抬手在空中点点，直黑鸟出现在空中。
黑鸟连通阴阳，自然是能碰触到阳世之物。
地下之人，想要喝到阳世酒，吃到阳世食物，只能通过祭祀。
那段戾这熟练厨艺，只有可能是在安北王府里练出来。祁无过叹口气，又觉得心中有些酸涩。
段戾把切都准备好，这才在石桌旁坐下。
石桌上盘鱼，坛酒，两副碗筷，两个酒杯。
祁无过意识到什，直接在段戾对面坐下。
段戾抬手，先把祁无过面前酒杯满上，之后举杯说道：“先生，来同您告别。”
心想对方原来是来履行当初诺言。
段戾把酒放在院子里石桌上，并没有开坛。
祁无过跟在他身后，说道：“开坛闻闻，这酒肯定香，可惜便宜二宝你这孩子。”
段戾自然是不会给祁无过什回应，他直接走进屋子里，拿根鱼竿出来。
祁无过有些惊讶于这重建院子还原度，连当初他喜欢用鱼竿也做出来。
段戾不可能不知道，或许在他内心深处，依旧是下意识地保留着最后丝希望。
黑鸟自桌上飞过，酒杯应声落地，摔得粉碎。
与此同时，祁无过手上出现相同杯子，他对着段戾离开方向举举杯子，随后口饮下。
就在此时，门猛地再次被推开。
段戾把推开门，表情有些急切。刚才他在转身关门瞬间，似乎看到有熟悉身影出现在院子里面，对着门口方向举起酒杯。
祁无过抬手，手却从杯子上穿过去。
他如今是鬼差，碰不到阳世之物，便只能看着段戾仰头喝尽那杯酒。
接下来，段戾没有再说话，只是杯接杯地喝酒。
桌上鱼，他却始终没有动过。
这酒不算太烈，但也架不住段戾这如同喝水般喝法。
段戾到湖边，钓条鱼，随后又返回到院子里进厨房。
厨房里切调料品都配备得齐全，里面打扫得也挺干净，看来是段戾有叫人定期来打理。
段戾开始生火，随后做条红烧鱼出来。
祁无过倒是有些惊讶，没想到段戾厨艺居然不错。要知道这些年来，他跟在段戾身边征战天下，并没有见段戾有下厨。
作为军领帅，自然是不会去做这些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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