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儿
表情，瞬间变得有些难以言喻起来。
她说道：“这，这是慧姨太肚兜，怎
会在这里？”
“慧姨太？”祁无过说，“你确定？”
其实杏儿答案并没有太出乎祁无过意料，昨日惨死慧姨太确很符合半夜爬床女鬼设定。
然而，杏儿接下来话却让他有些意外。
段戾有些迟疑，说道：“这是旧时女子贴身之物，你确定会有其他人见过？”
祁无过
听，觉得段戾说得确实有道理，他想
想，说道：“这说来话，这家里面可能见过这种贴身衣物只有那些负责洗衣服丫鬟。”
昨天慧姨太才刚刚惨死，祁无过自然是直接找昨日过来报信那个丫鬟来问。
丫鬟名叫杏儿，她走进来时候，脸上容光焕发，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慧姨太惨死太过担心。
祁无过倒是觉得有些奇怪，毕竟这杏儿昨天跑来报信时候，神情很是焦急，甚至因为少爷冷落慧姨太偷偷瞪段戾。
主人准备好，第二天要换上整洁衣物般。
祁无过看眼段戾，又看眼旁边肚兜，脑子里浮现出段戾穿着艳红肚兜模样。
他抬手捂住自己眼睛，觉得自己这狂奔想象力真是要命，脑海中那辣眼睛模样，大概会在自己脑内停留段时间。
祁无过放下手，看到段戾脸又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段戾睁开眼睛，只花几秒钟眼神就恢复清明，他问道：“你笑什？”
杏儿点头，随后又摇头说道：“不对，也不能说是慧姨太，其实每个您纳进来姨太太都有这件肚兜，
还以为您喜欢送人旧肚兜呢……”
祁无过被杏儿用诡异目光看几眼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。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个变态，娶回来姨太太都要送人家别人穿过肚兜。
他说道：“你怎能确定是
他直接问道：“你好像并不太伤心？”
少爷人设是接受过西洋思想洗涤先进青年，平日里在家里对这些仆人应该很是和蔼可亲。
从之前奶娘和现在杏儿态度就可以看出。
杏儿直接说道：“少爷，每次您纳回来姨太都是伺候呀，这次慧姨太才来不到年，当然不会有什特殊感情。”
祁无过闻言，愈发觉得眼前杏儿是个关键NPC。他直接把肚兜拿出来，问道：“你认识这件肚兜吗？”
祁无过指指枕边红肚兜，坦然说道：“这鬼似乎把这肚兜送给你，就是想像下你穿肚兜画面。”
段戾坐起来，看眼旁边肚兜，眉头微皱，说道：“与其说是送给，不如说是肚兜在跟着你。”
祁无过想，突然觉得似乎是这个道理。
昨天他睡在少爷房间里，半夜这肚兜就出现在他床上，并且还遭到热情洋溢欢迎仪式。换到段戾房间之后，肚兜似乎也是跟过来。
祁无过倒是毫不避讳，直接拿起肚兜，说道：“去找人问问，看有没有人见过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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