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灰蒙蒙
天空之下，遮天蔽地都是鸟。
边是黑鸟群，颜色黑如墨汁，乌压压片在那边，仿若片死寂之地；另边，则是如同金红色火鸟，色彩艳丽，仿佛能把整片天空都燃烧起来。
矛盾，又和谐。
这是，要干什
？
曹川凭借着自己胆小本能，嗅到
丝不太寻常气息。
不过数分钟，半空之中，就盘旋着数百只黑鸟。
祁无过问道：“够吗？”
段戾点头：“差不多。”
祁无过便收回笔来，站在旁等着段戾动作。
段戾动手时候，声势比祁无过要浩大多。或许是同时驱动太多符纸，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被金红色光芒笼罩在里面，不可直视。
曹川愣，眼神有些茫然，说道：“不说
还没觉得，你说，总觉得有些奇怪。”
曹川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，祁无过便不再耽误时间，直接说道：“你到那边安静待着，不管看到什都别发出声音，不要干扰们做事情。”
在这方面，曹川很是知情知趣，他老实走到边，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。
祁无过又看眼段戾，见对方对自己点点头，便闭上眼睛，抬手摘下左耳耳钉。
他睁开眼睛时候，表情有些诡异。
晴转多云。
“大佬，就知道，你当时暗示认罪肯定是已经想好后手，不会让去坐牢……”
祁无过瞥他眼，说道：“坐牢？如果你能安全去坐牢算是幸运。”
曹川被他这说，突然想起在房间里遭遇切。
他小声说道：“你是说，张帅他们……”
他总觉得，似乎有什大事情要发生。
从那金红色光芒之中，开始成群结队飞出只只火鸟。
那些火鸟盘旋着，带着灼热气息升上天空。
如今这天空之上，泾渭分明。
阴阳不相容，黑鸟和火鸟之间，自然是隔有段距离。
曹川整个人都惊呆，眼前场景如同在看场特效华丽玄幻电影那样。
段戾问道：“怎？”
祁无过说道：“只是觉得，自己老底似乎都被你摸干净。”
段戾说道：“没有，只是见到那些黑鸟阴气极重，用在这个地方很合适。”
黑鸟在地府中，承担着信使工作，它们出生于忘川之畔，由纯粹阴气构成。在阳世中，并不存在这种纯粹由阴气构成生物。
祁无过不再说这件事情，而是抬笔就在空中随意甩几下，每颗落下墨点，都在空中晕染成只黑鸟。
祁无过说道：“你还不算笨，薛凯费尽心机把切引到你头上，就是想让你被单独关押。”
“等你单独被关押时候，就是……”
祁无过话没有说完，那阴森森语气却让曹川几乎回到被厉鬼支配恐惧中。
曹川连连点头，说道：“知道，知道，现在，该怎办？”
祁无过问道：“你有没有来过这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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