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，工具没有正邪之分，关键在于使用工具
人。他觉得惊讶，不过是想起段睿成说话。
段睿成说他家小叔是天师协会监察部人，执法最是公正严明，毫不留情。
祁无过直接把手掌伸
过去，试图印证他说法。没想到，段戾看片刻，说道：“洗澡去。”
祁无过见对方态度坚决，只觉得或许是又触动段戾那根和洁癖有关敏感神经，便不在反抗走进浴室。
冲个澡，几分钟事情而已，没必要让段戾因为这件事情不愉快。
祁无过出来时候，见段戾坐在办公桌前，提笔正在绘符。
他知道绘制符纸需要
气呵成，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对方。过片刻，段戾落下最后笔，抬头看过来。
嫌疑人现在有三个，祁无过、段戾和曹川。
如果被确认为凶手，自然代表着死亡。
那个真正凶手薛凯，却直没有出现，还有郑晓彤，似乎也失去踪迹。
祁无过抓头发，说道：“看来
得去曹川房间趟。”
段戾看他眼，说道：“还是爬通风管道？”
现在饿死鬼心只想去吃不限量供应炸鸡，即便是没有勾魂索约束，也不会离开此处半步。
那只黑鸟停在他肩膀上之后，他就知道，要等这两位把事情做完之后，这只黑鸟才会送他离开。
段戾点头：“恩。”
祁无过抬手戴上耳钉，眼睛闭睁之间，背部火烧火燎感觉已经退去。
他眼中并没有疑惑和茫然，刚才事情，大多数祁无过都记得，只有部分是被雾气笼罩着。
“这是？”祁无过问道。
“迷魂符。”
“啊？”祁无过有些惊讶，说道，“这符听起来就有点邪。”
“严格说来，这算是御鬼符种，甚至还能作用在活人身上。”段戾停顿片刻，毫不隐瞒，“天师协会是禁止使用这类符纸，经发现，全部予以销毁，并且涉事天师也会受到处分。”
祁无过愣片刻，他倒不是觉得段戾用这迷魂符有什
不妥地方。
祁无过点头：“不然呢？”
说完，祁无过就准备起身，却被段戾按住肩膀留在座位上。
“不必那麻烦。”段戾说，“通风管道里面脏。”
祁无过有些疑惑，说道：“这通风管道还挺干净。”
段戾眉头依旧皱着，看起来不太相信样子。
祁无过直都知道自己背后那个阵法或许会带出个不样自己，但他从不深究，只知道在危机时刻取下耳钉便好。
无论能不能看清楚记忆雾气中笼罩那些东西，他都是他。
人生在世，难得糊涂，没必要非要把所有事情都弄得清二楚，
现在不是纠结这些时候，虽说张帅之死和郑晓彤事情已经弄清楚，但是眼前困境在于如何离开这层。
离开条件倒是很明显，只要找出真正凶手，他们就能够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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