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
祁无过蹲下身去查看曹川
状况，又顺口问道：“这鬼也喜欢上怂人身吗？明明
离办公桌更近
些。”
段戾看
他眼，说道：“你身上有血，普通邪祟不近身。”
“啊。”祁无过微微愣，明明段戾说是事实，他却不知道为什
听出些不样味道来。
就在两人相对而视，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时候，曹川醒。
“……”
祁无过是不知道，段戾什时候在乎过人设这件事情。
话是这说，祁无过转念想，段戾这人做事谨慎，说不定是发现什线索，不便说出来，便之
“段经理，知道您向来体恤员工，爱民如子，心怀天下，这有人在你面前受苦，您慈悲为怀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祁无过张口就来，乱七八糟。
祁无过皱着眉头看眼，他回头看向段戾，说道：“他，是不是被鬼上身。”
眼前曹川模样，已经完全不正常。
他手忙脚乱地拆着桌上包装，疯狂地想找出样可以吃东西。
无所获。
从小蛋糕包装里滚出来是长满绿色绒毛不明物体，泡椒鸡爪里面装是人类手指，零零总总反正没样能吃。
曹川见状，抓起把瓜子就准备开始吃。
没想到，祁无过把抓住他手：“劝你别轻易放到嘴里。”
曹川却变得有些奇怪起来，他把甩开祁无过手，说道：“让吃！”
说完，他直接就把瓜子塞到嘴里。还没来得及咀嚼，曹川突然捂住嘴巴，发出声惨叫。
祁无过拉开他手，发现那些瓜子全部都自行开口，瓜子壳边缘长出排利齿，就这牢牢叼住曹川嘴唇。
“唔……”
曹川扶着头从
段戾捏捏眉心，问道：“你这是干什？”
“人设，人设，这不是舔狗吗？要让上级干事情，当然得拍马屁。”
段戾沉默片刻，见祁无过似乎还准备继续开口，总算是忍不住上前，张符纸贴上曹川额头。
曹川应声而倒。祁无过虽是看不见，却能感觉到有阵很是阴冷气息从他鼻尖擦过。
他摸下鼻子，问道：“走？”
段戾总算是走过来。他离段距离，打量下曹川，随后冷淡地说道：“死不，吃完东西后那鬼就满足。”
祁无过有些无奈，看眼桌上那些乱七八糟东西，如果曹川清醒后知道自己吃这些玩意儿。
以他性格，祁无过想想就觉得头疼。
“段戾？”祁无过有些疑惑。
段戾不为所动，冷漠地说：“角色人设是个看不起基层工作人员工作狂经理。”
场景有些渗人，又有些好笑。
祁无过拉开曹川手，那些瓜子自动放开，蹦回到桌面上，滚进包装袋。
在包装袋被合上瞬间，句愤怒尖叫声从里面传出来。
“不要偷吃零食！”
然而，曹川却依旧没有放弃，又扑到桌面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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