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谦听得连连点头。
祁无过继续：“而且还是
众人从
开始
时候，就是以医生身份进入疗养院，至于之前发生事情，只是南柯梦罢
。
如果祁无过不是意志极为坚定人，大概也会有这种错觉。
即便是玩家，也容易在这种氛围下怀疑自
。
在员工餐厅吃早饭时候，黄美玲她们表现充分论证这点。
“记得，之前有经历过个鬼域空间，后来通关时候发现大家都是在做梦，你们说这次会不会也是这种情况？”
更衣室内，柜子上都贴着名字，表示更衣箱主人。
祁无过在房间里转转，毫不意外地找到贴着他名字箱子。
隔壁是段戾箱子，再隔壁，是其余玩家。
打开箱子，里面整齐叠放着医生制服，从里面衬衣西裤到外面白大褂应俱全。祁无过甚至还在下层看到那天晚上，王医生身上同款防护服。
他拿起里面衬衣，发现正正好好是自己码数。
关上门之后，直接把自己疑问说出来。
“事出反常必有妖，这宋医生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，就听门外传来喧闹声。
祁无过打开门，就见到走廊尽头，宋医生被两个护工按在地上。她挣扎着，脸上表情不再淡定，而是和之前王医生如出辙狰狞。
“你们疯！是医生！是医生！”
黄美玲看起来状况好很多，不再像是前两天那样极度容易受到惊吓样子。
祁无过没有开口，旁胡子谦却问道：“不是说通关后记忆会模糊吗？你怎
还记得？”
黄美玲脾气挺好，胡子谦答非所问她也不生气，反而耐心解释：“记忆模糊点，在于不会记得你在鬼域空间遇到人和关键线索这些，基本些还是会有印象。”
胡子谦点头，说道：“这是为什呢？”
祁无过笑笑，突然变成很有耐心大哥哥：“人适应性是最强，即便是在鬼域空间这种看起来人类处于绝对弱势地方，旦通关时候能记住细节，鬼域空间很快就会变成真正游戏。”
祁无过看眼身边段戾：“你衣服怎样？”
他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，段戾却准确理解其中意思。
“码数合适。”段戾说道。
祁无过叹口气：“在这个地方，究竟是医生还是病人，不是由自己说算，你没法证明自己没病，也没法证明自己病，还挺有现实讽刺意义。”
这些柜子里准备好码数完全合适衣服，似乎在传达个信息。
挣扎之间，她抬头看见祁无过：“知道！是你们打开盒子！是你们错！”
之后事情，仿佛王医生经历翻版，宋医生也双眼翻，被针剂放倒。
护工走过来道歉：“不好意思，们工作疏忽，让重症区病人跑出来，还冒充医生把你们骗。”
祁无过点头，沉默地关上门。
宋医生并不是例外，她身份也发生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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