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，从刚才起，程沐筠就没感知到系统
存在，“你把归
怎
？”
“关起来，有些事情暂时不适合让它知道，”君牧随口解释句，然后身体猛地晃下。
“怎？”
“这身体意识要醒，你记住萧屹川那边记忆，你不用清除得太彻底，这样才能把框架搭起来。”
程沐筠扶他把，问，“纪长淮这段记忆也保留？”
“呵。”
程沐筠冷笑声，并不想搭理他。这勇于认错，死不悔改味儿，实在是太熟悉。
君牧见程沐筠不动，只得悻悻起身，“这惩罚世界，并非是
本意，只是萧屹川那缕分魂太过虚弱，被魔界钻空子。才想把这缕魂魄毁给你出气。”
程沐筠：“如此简单？”
君牧看着程沐筠，心知骗不眼前这人，只得选择坦白，“承认急，慢慢恢复意识之后，便无法忍受你在惩罚世界中和他们甜甜蜜蜜，却在外面苦等。即便是魂魄碎片，依旧是……”
闻继任者陨落，也只是有几分怅然和疑惑，之后便很快接受事实。
他经历过太多神祇陨落，就算君牧陨落得有些太早，也依旧没有在程沐筠心中留下太多涟漪。
此时，却不同以往。
程沐筠需要个答案。
君牧沉默片刻，“等你出来，再告诉你，好吗？”
“嗯，以梦境形势出现就好，之前已经将些回忆以梦境形式传输到纪长淮脑中，有利于你推进剧情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走。等你回来。”
君牧伸手，用力握下程沐筠手，随后便眼睛闭，倒下去。
程沐筠知道这人秉性，占用欲强，肆意妄为，毫不客气打断，“你不要乱搞坏计划，少缕魂魄，届时再因为魂魄不稳四分五裂，可没精力再帮你找回来。说吧，为什要刺激萧屹川？”
君牧见程沐筠面露不悦，很识相地老实说道：“帮你尽快推进剧情点，这世界关键在于四角关系，总是需要把另外两角搭起来对吗？”
“你怎知道剧本？”
“你忘归本体还在手上？虽然它现在还迷迷糊糊，但它知道切都能知道。”
程沐筠这才明白，原来归就是个在他身边小间谍。那边君牧融合得越多，知晓东西越多，便顺水推舟地跑进来搞事情。
“好，那说说渡劫游戏吧，所谓参照人类代码而设，又为何能成为真正世界。”程沐筠盯着他眼睛，“你在其中，应该扮演挺重要角色。”
君牧：“这渡劫游戏，是其中个构建者，构建地点就在湮灭之地。”
“胡闹。”
程沐筠虽心中早已有这个猜测，得到印证时还是斥责句。
“师尊。”君牧忽然凑上来，抱着程沐筠在脖颈处轻轻蹭蹭，“错，不该这随心所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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