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沐筠越听这个剧情越觉得熟悉，问
句，“什
事情？”
萧屹川说：“不重要，重要
是在梦里，
不过是个替身。”
程沐筠：“……”
什玩意儿？
萧屹川盯着程沐筠看片刻，笑
下，“你果然没有失忆，这段时间都是骗。”
程沐筠此时态度十分坦然，“对啊。”简简单单两个字，甚至懒得解释。
萧屹川并不生气，而是话题转，说起另件事情来。
“你相信……前世今生吗？”
程沐筠皱眉，“什乱七八糟？”
萧屹川见程沐筠看他，“沐筠，是找有事吗？”
程沐筠点头，“嗯，有事想跟你谈，不耽误你工作吧？”
萧屹川点头，“不耽误。”
话虽如此，到办公室外面时候，萧屹川停下来，对门外助理说句，“小李，上午会议推迟到下午。”
“好，萧总。”
介意。
“萧总。”韩初旭点点头，自然地仿佛是在商务场合会面，而非正在挥锄头挖墙角。
萧屹川道：“韩总大驾光临，是有什大业务？”
韩初旭笑下，“送沐筠过来而已，他有事跟你说。”
态度之亲切自然，瞬间让萧屹川脸色难看至极。
他边看着萧屹川，边脑海里紧急呼叫系统，“喂，这惩罚世界，不会搞什神奇设定吧，萧屹川他抽风？”
系统信誓旦旦，“绝对没有，谁会为个临时惩罚世界搞什复杂设定啦。”
萧屹川笑下，“你住院以后，做个梦，个仿佛亲身经历过，无比真实梦。在那个梦里，同样是你主动靠近。”
“样当舔狗吗？”程沐筠似笑非笑，挑眉问句。
萧屹川停下来，摇摇头，继续说下去，“不，开始算是……合同关系，在梦里样蠢，样认不清自己心意，直到某些事情发生。”
这是曾经舔狗程沐筠梦寐以求待遇，想着哪天萧屹川能为自己推掉公事，便死而无憾。
挺好笑。
程沐筠才在沙发坐下，又见萧屹川走到办公桌旁按下电话，“张秘书，麻烦送两杯咖啡进来，嗯，杯美式，杯拿铁。”
等到咖啡送进来，两人才得以安静面对面坐下。
程沐筠开门见山，“萧屹川，今天来找你，是说分手事情。前段时间，脑子里比较乱，后来想想，这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才比较好。”
“好，先走，有事联系。”
“嗯，今早真是麻烦你。”
“你事情，怎会麻烦呢？多麻烦更好。”韩初旭转身上车，然后离开。
程沐筠这才回头看向萧屹川，倒是发现，刚才脸色难看人已经恢复如初。
不愧是商场上打滚人，这表情收放自如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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