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沐筠微微
缩，“有点痒。”
纪长淮脸上又是红
下，正欲说些什
，就听门外有人出声。
“学长，你不是来叫人吃饭……”
来人
脚步下子
“呵，系统，
总觉得你有小秘密哦。”
系统似乎很是心虚，居然直接把拉黑程沐筠，拒绝沟通。
不过不要紧，程沐筠有是时间，他抬眼看向纪长淮，“延续？”
“嗯。”
纪长淮点头，“先是，看清楚小筠脸，然后……”
光影恰好落在程沐筠脸上，纪长淮抬眼就能看见，仿佛是梦境之中那样，他同师弟讲道法之时，师弟也是这认真看着他。
时之间，纪长淮有些恍惚，“师弟。”
程沐筠笑下，在他眼前晃晃，“纪居士，回神，这个世界哪来师兄师弟。”
纪长淮温柔地笑下，并不生气。他心情很好，继续说下去。
“梦中出家，为小筠修来世，然后以为这是梦中结局。这个结局，是在大学时候梦到。”
喝口茶，“你认为这是……前世？”
纪长淮点头，“嗯，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荒谬，梦中甚至看不清小筠脸，……”
他沉默片刻，“说来好笑，在同学春心萌动，喜欢上身边女孩子时候，却只想着梦里那个看不清脸人。”
之后故事，其实程沐筠都知道。
纪长淮大学毕业后，考佛学院研究生，身边朋友都以为他是有佛缘，天生就对感情之事没有兴趣。
说到这里时候，纪长淮怔怔看着程沐筠，有些出神。他情绪似乎有些失控，放在桌上手指微微抖下，随后抬起，想要触碰程沐筠脸。
程沐筠沉默着，没有打断他。
“抱歉，知道这很失礼，可是能让碰下吗？只是想确认，这不是又个梦而已。”
程沐筠没说话，微微点头。
温热手指，轻轻落在他眉心，划过鼻尖到下巴，随后又到耳廓。
果然如此，这些剧情都串联起来，纪长淮在大学时梦到出家，便选择佛学院。
他皱皱眉，“你不觉得为个梦，选择去念佛学院还在寺庙修行，有些……轻率？”
纪长淮摇摇头，他平日并不喜欢旁人这说他，但如果是程沐筠，倒是点不介意，反而很有耐心地解释道：“并非轻率，人生大半时间都同那个梦境有关，更何况，就在前几天梦境有延续。”
程沐筠：“……，系统，你还说你们程序没Bug？这都联动啊。”
系统：“别问，问反馈就是没有bug。”
“那你在出云寺修行，也是因为这个梦？”
“嗯，以为，那是前缘，这生都是为那段前缘而祈福，因为在梦最后，小筠死。”
程沐筠着实是有些吃惊，纪长淮情况，分明是那个崩坏世界最后结局。
他死，纪长淮出家。
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，阳光透过木制窗格间磨砂玻璃透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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