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负数进度条
问题，有句话叫不破不立。”
系统：
寥寥几笔，勾画出
套衣物，同当初程沐筠在闾山派上穿衣物有些相似，却又有些不同。
程沐筠拿起白纸，吹
口气，白纸腾空而起，悠悠落下时，便化作身上衣物。
青衫玉冠，比之袭白衣多些锐利之意。
程沐筠对着铜镜，整理衣服，将衣襟拉至最紧，严严实实地遮住颈部，只隐约露出喉结来。
很好。
房间内,再无其他声响传来,连烛火都熄灭。
初战失利，程沐筠也只得怒气冲冲地返回自己房间。
他躺在床上，翻来覆去，还是觉得很生气，“寂明,不让你破戒
程沐筠就改修厉鬼道。”
系统听到瑟瑟发抖，问道：“你你你，你怎
这生气，不会真看上这出家人吧，不好吧。”
程沐筠冷笑道：“你想什呢，还记不记得这个世界负面属性是什？死之前执念是什？”
声夜鹰啼哭声刺破夜幕。
程沐筠这才从仲愣中回过神来,动作有些迟缓地低头，看眼自己散乱头发，半敞衣襟。
还有,踩在长廊上赤脚。
他是鬼,自然不会因为没穿鞋弄脏脚,只是这感觉很不好。
程沐筠皱眉,拢着衣服就去敲门,“鞋！”
他转身开门，还未跨出步，就见昨夜遗落木屐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。
他挑眉：“系统，这个纪长淮，倒是难得挑起胜负欲。”
系统总算得开口机会，“所以你刚才在为悦己者容吗？”
程沐筠：“艳鬼这职业，引诱身体为下道，勾心才是上道，寂明是个恋旧人，就不信见这身衣服，他还能岿然不动。”
系统哆嗦，劝道：“你冷静点，想想自己目标，纪长淮是唐希官配啊，这是本虐恋文，最终目就是两人兜兜转转终成眷属，你勾引纪长淮这是要干什？想想负数进度条。”
“嫉妒……和想被所有人喜欢？”
“那被人拒绝，生气且不甘心是正常现象，别想太多，乖。”程沐筠可以不用睡觉，只是闭上眼睛，也能模拟睡觉状态。
翌日，程沐筠起床，打开衣柜，眼神自几件衣袍上扫过。
很长段时间，他都喜着白衣，没有什特殊原因，就是白色衣物用纸张化形起来更方便快捷而已。
除去昨夜那袭红色外袍，都是清色白色，似乎缺点味道。他转身，到书房，铺开纸张，落笔。
传出来声音依旧古井无波，没有任何起伏，“天色已晚，贫僧明日归还。”
程沐筠翻个白眼,心想在地盘这嚣张,非要给这和尚点颜色瞧瞧不可。他抬脚就去踢门,却被道柔和金光，往外推几步。
这力道来得突兀，程沐筠时不察，居然没稳住身形,飘出去。
“……”
程沐筠怒极反笑，阴阳怪气道：“明日第缕阳光出现时，若是未见到鞋，就把你剥光吊在桃花林供人欣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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