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疼痛感，却让他觉得真实，且愉悦。
程沐筠抬手去摸，“你疯
吗？你左腿本来就不好用，再这
来
下不怕废？”
林远岸眼神微微黯，声音却是温柔，“腿废，还是……抓住你。”？
程沐筠手抖，抬眼，对上林远岸
眼，“系统，你们是不是窜代码？这话怎这耳熟？”
系统：“代码正常，林远岸性格扭曲阴郁，不是正常人，上次也玩过小黑屋，说这话符合人设。”
此时用这个方法，程沐筠也知道林远岸意思，是在表诚意。
表示他没有被催眠，也没有被将智，还是那个正常林远岸。毕竟在林远岸心里，程沐筠绝对是个知道他没有合作价值就能干脆利落换人人。
程沐筠远远退开，助跑，接连在墙面蹬几下，人就跃上墙头。
他趴在上面，看着下方林远岸。
林远岸穿身黑色便装，没有坐轮椅，而是拄个拐杖。他眼睛微眯，抬头看过来。
系统觉得，这事情或许真很严重。
***
午夜。
程沐筠来到约定地方。
他靠在墙上，等片刻，墙那边传来声细细猫叫。
筠笑下，“你猜，林远岸有没有吩咐把疗养院碗都换成不锈钢？”
说曹操，曹操到。
他才说完，林远岸信息就跳来。
林远岸：【今晚点，疗养院靠思前路那堵墙，第三棵樟树附近，
接应你。】
程沐筠回个“好。”
程沐筠：“噫，这症状还是找个小太阳治愈下比较好。”
吐槽归吐槽，今夜行动还是要继续。
林远岸用周时间，已经摸清楚情况。他带着程沐筠，直奔目地而去。
走起来时候，他身形依旧跛得厉害，完全没平日里大佬气势。他却浑然不在意，甚至拉着程沐筠，加快步伐。
两人
“下来。”
程沐筠抬手，示意对方让开，见林远岸后退两步之后，才跃而下。
只是，在他跃下瞬间，林远岸又向前走两步。
程沐筠直接撞在他怀里，林远岸身形晃动下，不太方便左腿后退步，却还是稳稳站住。
他脸色微微白，受过伤，恢复得不好，之后也不太使用左腿，承受巨力后传来钻心疼痛。
程沐筠捏着嗓子，回声类似小鸟叫声。
那边。
又是两声猫叫。
很好，暗号对。这是程沐筠和林远岸之间默契，当初林远岸动不动爬墙夜会，自然是需要沟通暗号。
情趣嘛，手机之类就没意思。
他叹气，“怪不得才3%完成度，原来没换不锈钢盆啊。可惜，林远岸没傻。”
系统翻白眼，“听你语气很期待。”
“嗯，如果林远岸傻，就可以用更激进手法印证下推测。”
“……”系统自闭。
它没问程沐筠到底有什推测，因为这几天它旁敲侧击过很多次，但向来什都不瞒着程沐筠，却始终没有透露任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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