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理终于开口，问：“所以你当初会主动接近
，所以你
直都知道曾经愚蠢地以为你是代替品，这些，你都知道。”
程沐筠点头，“嗯，
动机也不单纯，所以并不要求你真心。”
这句话，说得极其冷酷，完全把两人此前切纠葛撇清。而这个人，也是真实程沐筠。
那个没有心，似乎永远不会真正爱上个人程沐筠。
秦理看着他，脸上眼中都是风
程沐筠开门见山，说：“你查不到他，是正常。因为他不存在于这个世界。”
“什
？”秦理瞳孔微微缩，表情有些冷凝。
程沐筠却没看他，也没顾忌他情绪，继续说
下去。反正已经开口，他现在颇有些破罐子破摔气势。
无所谓，进度条都掉到1%，大不大家起玩完。
“也不知道是怎回事，睁开眼睛时候，就出现在那个大学礼堂，然后就看到讲台上你……”
“如果你愿意说话。”
程沐筠已经拿捏不住秦理到底是怎回事，干脆孤注掷。
系统此时警告道：“你冷静点，你想说什？你不会想说穿越事情吧，不行，你这样会刺激到秦理导致……”
程沐筠冷淡地打断它，“不破不立，再说，这世界本就已经崩溃，说不定负负得正呢。乖，边玩去，别打扰情绪。”
“嘤……”
那人把他抱起来。
程沐筠懒得睁眼，干脆直接把脸埋进秦理胸口，颇有些不想面对事实逃避模样。
然后，他听到秦理低声笑笑，“没事。”
秦理抱着他上楼，放在柔软床上，然后温柔地抚摸着程沐筠头发，“没事，不管怎样，都不会怪你。”
程沐筠身体僵，心道，你是不怪，你只会扣进度条！
接下来故事，无需多言，秦理和程沐筠都很熟悉。
程沐筠继续说下去，“然后慢慢发现，这是曾经看过本书……”
他三言两语把原剧本中剧情告诉秦理，随后就等着秦理反应。
秦理沉默许久，没有什表情。
好在，切风平浪静，秦理承受力很强，似乎完全能消化这惊世骇俗消息。即使程沐筠告诉他，这个世界只是本书。
系统发出声充满恐惧啜泣，被程沐筠忽如其来气势吓得不轻。它不敢再说话，只能安静看着程沐筠犯病。
“怎？”秦理又说，“没关系，慢慢来。”
程沐筠起身，拉开落地窗走出阳台，看着外面花园。
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，远处正有人在浇灌草坪，干燥风中糅杂着股子泥土混合着青草味道。
秦理跟出来，反身靠在栏杆上，静静等着程沐筠开口。
两人就这各怀心思，静静依偎许久。
不知时间过多久。
程沐筠猛地抬头，坐起来。
侧躺在他身边秦理睁开眼睛，目光清明，也沉默地坐起来。
程沐筠盯着他，“你是不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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