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
早，程沐筠破天荒睡过
头，他是被门铃声吵醒
他迷迷糊糊地下床开门，只以为是昨晚订早餐送过来，
系统：“……，
怎
觉得你在强颜欢笑。”不然怎从下午开始都是张死人脸样子。
程沐筠知道系统在想什，“秦理不听控制，确有点犯病，不过呢，主要原因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是什？”
程沐筠：“这两天看本书，里面有种叫沉浸式表演东西，从里面总结出来条经验，就是即便不在舞台，也要沉浸于人设之中，这样需要时候才会更有爆发力。”
系统：“……”敢情全都在演戏啊，赶紧把这个世界修复吧，偏执程沐筠太可怕，像个神经病。
“李医生，你好，刚才按照您说，拒绝他安排……”
“嗯，好。”
***
这边程沐筠，挂断手机之后，直接点开购买机票软件，买张晚上八点机票给秦理发过去。
期间，秦理再次打视频。程沐筠二话不说直接挂断，把神经兮兮吃醋生气不可理喻人设拿捏得死死。
两次慢慢变成五六次，而最近两天，已经几乎是两小时次频率。
秦理早就发现，这段时间程沐筠有些不太正常。
从慈善晚宴之前换衣服事情，秦理就感觉到程沐筠不对劲。此后发生系列事情，让秦理没来得及多想，只想着怎道歉和好。
然而在这段分开时间，问题却越来越多。
程沐筠控制欲，似乎强得有些不正常。
程沐筠：“知道你在骂，但进度条波动，证明正确，没见秦理没有过来，而是留在那边陪宋景辰吗？这就是沉浸式表演功劳。”
收工。
程沐筠结束天表演，站起身伸个懒腰，起身去浴室洗漱。
得到想要结果，他美滋滋地决定给自己放个假，晚上不加班，而是提前睡觉。
有进度条BUFF加持，程沐筠睡得尤其香，夜无梦，连经常做回惩罚世界舔萧屹川噩梦都没来骚扰他。
不过，秦理也就打次视频，之后便没有消息。
等到晚上十点，秦理理应到达B城时间点，切风平浪静，没有意外访客。
程沐筠阴沉着脸关掉手机，关掉所有灯光，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。他不说话，也不动，腰背笔直，如果不是偶尔眨眼，简直像是具没有生命人偶。
系统受不他从下午就开始发病症状，开口说句，“那啥，进度条动。”
程沐筠：“哎呀，可真棒。”
每天早晨，他都会准时打个视频电话过来，让秦理拿着手机到衣帽间，搭配每天需要穿衣服。
过去这些年，秦理都以为程沐筠是因为自己并不关心外表，且在搭配上也没什天赋，就手包办这些事。
现在看来，事情似乎并没有这简单。
出于这个原因，秦理才拒绝程沐筠刚才安排。
他沉默片刻，拨通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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