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呈川顿
顿，说：“不是。”
关棠几乎又要脱口而出：怎
可能不是！
“不是儿童节，”莫呈川继续说，“是你过生日。”
关棠嘴巴还张着，鼻头先
酸，没有说话。
人在有些时候很奇怪，心里明明有答案，偏偏要由别人
口说出来，才敢尘埃落定。
关棠发张鼻孔朝天自拍过去，以表示自己不满。
莫呈川干脆打个电话过去，关棠粗声粗气地接：“干嘛？”
“嗓子都坏，去喝点热水。”莫呈川非常平静地建议道。
关棠立刻反驳道：“没有坏！”
莫呈川在那头沉沉地笑：“肚子不饿，这有精力？”
关棠：“【般】请发张帅气脸部照片。”
关棠：“【满意】请发张腹肌照片。”
关棠：“【非常满意】请发张大♂宝♂贝照片。”
关棠原本只是闹着玩儿，没想到莫呈川紧接着发张照片过来，吓他跳。仔细看，居然是他睡觉照片。
关棠：“你偷拍
？”
临近中午，关棠才醒，第件事就是找手机给莫呈川发消息。眼睛还迷瞪着无法睁开，瞎摸半天也没摸到手机，等脑子稍微清醒点儿，才想起来昨天好像是把手机带到客厅去用来倒计时。
他做好会儿心理建设，不得不爬起来，结果就见手机乖乖地待在床头柜上充电。看它摆放姿态就知道肯定是莫呈川帮他放在这儿，不仅边线与床头柜完美平行，就连多余充电线都规规矩矩地收拢，匝在起。
关棠大早被戳中笑点，觉得这人简直太可爱。
不用下床去拿手机总归是件好事，这下好像赚到样，开心得又清醒几分，抱着手机准备给莫呈川发消息。
关棠：“莫先生您好，请问您对昨晚服务打分。”
关棠不知道这几年是真与旁人没有缘分，还是他自己在固守某段有缘无分。明明自觉早已无望，却敢在存款无多情况下，因为条儿童节发微博，就冲动得花光积蓄买间旧房子，未必不是心怀希望。别人不知道，他知
“好像是真不饿。”关棠嘴巴跟抹蜜似，“你今天开心吗？”
莫呈川有点无奈地应道：“开心。”
“是因为吗？”关棠继续问。
“对。”
关棠平躺在床上，望着天花板笑，笑得忍不住，脱口问道：“你每年儿童节都发微博……也是因为吗？”
莫呈川：“嗯。”
关棠：“这是什评价，系统识别不出来。”
莫呈川：“先去点外卖。”
关棠：“啧啧，男人。这就降级成用外卖就能打发破抹布？”
莫呈川：“这个？截图.jpg”
莫呈川：“早晨起晚，没来得及做饭，醒就点个外卖吃。”
关棠：“你先别说话，还没说完呢。”
莫呈川：“好。”
关棠：“【非常不满意】请发张鼻孔朝天照片。”
关棠：“【不满意】请发张翻白眼照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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