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棠还没注意到这个“腻”字是怎
个意思，他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吸引
。他笃定莫呈川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
笑，这让他备受蛊惑。
“今天晚上你睡卧室里吧。”关棠迟疑地说，然后眉眼弯起来：“明天
早起来，又老岁。”
这段时间他们并不睡在起，但每天晚上都会像这样聊会儿，最多接个吻，点到即止，两个人在这方面默契倒是很足。
关棠说这话，莫呈川就起身：“不用，晚安。”
两人轻轻地碰碰嘴唇。
关棠看见莫呈川表情，哈哈大笑，莫呈川就知道他明白过来，等他笑够才说：“所以下次不要问方则心为什骗方则暮。”
关棠脸认真地说：“这不该是你知识范畴以内东西，莫同学。”
莫呈川也脸认真地回答说：“学无止境。”
又逗得关棠笑半天。
关棠养这些天，非但没有清瘦，反而养出些肉，连下巴颌儿线条都圆润几分，看着更嫩。莫呈川想起面前这个人被人叫做小甜心，自个儿在那儿笑笑。
莫呈川，说：“问你男人。”
莫呈川抬眼望过来，只说个字：“吵。”
关棠：“……”你在人家亲哥哥面前这样说好像不太好吧。
没想到方则心竟然十分赞同地点点头：“是挺吵。”
关棠：“……”行吧。
有时候关棠会错觉，他们已经这样过很多年，日子总是看不到尽头，唯独身边这个人像杯白开水，就放在手边。
话说到这里，仿佛还带点诗意，但实际上关棠已经渴很久。
或者说，渴望这个人很久。
两个人如同往常样，互相道晚安，各睡各。直至接近零点，关棠忽然从床上弹起来，偷偷猫去外头，钻进莫呈川被子里。
这沙发虽宽，要躺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有些难度。莫呈川眼睛都没完全睁开，关棠动，他下意识先把人搂住，以防人掉下去。就这个空档，眼睛就被人蒙住，只听见关棠在小声倒数：“三，二，……”然后把手松开，黑夜里模模糊糊张脸，看不清神色，但只听声音都知道他是
“你又笑什？”
莫呈川不答，伸手去捏关棠脸，说：“长胖。”
两人离得很近，关棠甚至闻到莫呈川身上独有气息，说不上来是怎样种味道，比晒过太阳被子还叫人昏头，就是叫人很想睡觉——虽然此睡觉非彼睡觉。
“可以给你咬口。”关棠有点昏头昏脑地说。
莫呈川又笑：“不吧，腻。”
后来莫呈川才跟他分析这事儿：“你觉得佟临为什这多年直没对象？”
关棠没顾得上分析为什，先为问出这句话莫呈川惊讶足足半分钟：“你在跟
讨论八卦吗？”然后才问：“为什？”
莫呈川顿顿，没理会他前个问题，继续说：“因为他有个想要又不敢动人。”
关棠脑洞大开：“方则心？”
莫呈川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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