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哄得你妈妈已经快接受!”关棠锲而不舍地扒上去,冲他赞叹:“你会哄人!”
莫呈川并不认为自己那叫做哄人,莫教授也不可能被他餐四问给哄住,能不拉黑他就不错。关棠喜气洋洋,好像真是自己教导有方,莫呈川孺子可教似。莫呈川放弃抵抗,任他扒上来,还被扯着拼命摇晃。
“你慢点。”莫呈川说着说着也被关棠感染笑意,有些无奈样子。
这人实在可爱而不自知。
莫教授难得耐心地问句:“还有事吗?”
关棠连忙答道:“没有!到时候们去接您。”
莫教授:“嗯。”然后挂电话。
关棠捏着手机脸茫然,跟莫呈川说:“你妈妈讲电话真好快啊。”跟关邵阳完全不是个风格。
莫呈川看着他轻笑。
至深。放下电话时候,她有种很淡然宽慰,很多东西她未曾教过莫呈川,但所幸还有人能够补偿给他。
但是当莫呈川照着日三餐打电话来“问候”时,莫教授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。她本身不是个爱黏糊人,当年跟莫呈川他爸爸谈恋爱时都没有这样过,人家多打几次电话过来,她还嫌耽误自己工作和学习。如今几十年过去,她在这方面耐心和经验都匮乏得很,即使看在莫呈川是她儿子份上,这份耐心也好得有限。
莫呈川情形大概跟她差不多,因此当她耐心即将告罄时候,发现打电话来居然是关棠。
“阿姨,是关棠。”
莫教授顿顿,将酝酿好冷漠收起来:“你好。”
关棠之前还怕这怕那,时担心莫教授不想跟他起吃饭,时又担心莫教授跟老太太关系不好。莫呈川干脆把电话给他打,免得每次打电话时候,关棠跟个不安分小仓鼠样巴巴地盯着他,恨不得围着他转来绕去,打完还有堆问题问他,以获悉电话那头反应。
莫呈川并不觉得关棠需要这样担忧自己能否讨好莫教授,但情况似乎比他想象要好得多,他便也由着关棠去。免得关棠闲着没事干,整天把鬼心思放在他身上。
“放心?”莫呈川把自己手机抽回来。
“你好棒呀!”关棠兴奋得几乎要勾住莫呈川脖子。
莫呈川边扒拉他边:“?”
关棠有些小心翼翼,但并不会让人不舒服,反而凸显出那份小男孩儿乖巧来:“明天是莫呈川生日,所以……就想着可以起吃顿饭。”
虽然莫教授向不太在意生日这种东西,但话都说出来,她身为把莫呈川生出来人,自然不好拒绝:“好。”
“但是奶奶那边可能不太方便。”
“那就去她那里吃吧。”
关棠达到目,比他预料要顺利得多,连忙应着:“哦哦,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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