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棠也笑起来，他笑得比莫呈川更开，两枚酒窝都露出来，仍抓着莫呈川
手，意味不明地扯
扯，然后问：“你不会想
吗？”
关棠愣愣地点下头。
莫呈川仍抬起头看着他，
时沉默，过会儿才叹气样说：“你到底行不行？”
关棠全程看着莫呈川眼睛，忽然福如心至，丢下手机去抓他手：“不行，觉得还是有点问题。”
“什
问题？”莫呈川问得很快，几乎是本能地就立刻问出口，问完就后悔。
关棠时也愣住，在心里抓耳挠腮。什问题，想上厕所也没问题，肚子饿也没问题……他脱口道：“怕会想你。”
得意地抬眼看，房间里空荡荡，只有他个人。
这刻，他头次觉得莫呈川这房子确买太大点，周遭又静，便显得很空旷。
然而这感慨还没来得及有个持续过程，关棠惊愕地看见莫呈川又走回来。
“东西掉？”关棠坐在他轮椅上，抬着头，傻愣愣地问。
莫呈川走到他跟前蹲下/身子，关棠两个手都拿着手机，莫呈川就顺势把手搭在轮椅扶手上，两个人高低位置瞬间发生对换。关棠从抬头到低头，始终看着莫呈川，在他靠近时候还忍不住往后躲躲：“干嘛？”
两人视线在空中触碰到起，莫呈川表情并没有下子发生变化，而是点点透些笑意出来，清清浅浅，但又特别特别纯粹笑意。
这下轮到关棠后悔，他打惯直球，有时候真不是他想当舔狗，而是心太直，嘴太快，根本转不过来弯。可看到莫呈川笑，又觉得这人简直太好看，笑得太迷人，好像也没什好后悔。
不怪他这几年白长岁数，没什长进，总被同个人击晕脑子。实在是莫呈川这人，十八岁有十八岁魅力，二十八岁有二十八岁魅力，叫他跌次还不够，还要心甘情愿再跌次。
关棠甚至觉得，哪怕再过十年，二十年，三十年……只要莫呈川站在他跟前，事情结果就不会有另个走向。
再不会有个人，像莫呈川这样，正正好长在他心坎上，不笑时候叫他眼迷，笑起来叫他心软，明知是个能磕掉牙硬骨头，还是想不要命地啃啃。
这个动作让莫呈川略微有些不高兴：“你躲什？”
“你突然蹲下来干什？”
莫呈川没说话，看看关棠脚腕，然后问：“忘问你，今天脚还疼吗？”
关棠不明所以，略偏着头道：“还好。”
“记得热敷。有什问题，就给打电话。别总是稀里糊涂、没心没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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