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
大早
去哪儿
？”关棠问，顺便屁股坐到沙发上，架势十足地指挥莫呈川：“帮
把房里手机拿出来。”
莫呈川说：“买点东西。”
关棠点点头，继续摆出架势道：“要吃小馄饨，不要速冻，要现包。”
“你想吃速冻也没有。”莫呈川把手机找出来递给他，又给他敷上新冰袋，言简意赅道：“等着。”
关棠冲着莫呈川背影说：“快点啊。”等看着莫呈川进厨房，关棠才满意地点点头，副十分自得样子。
着鼻子瞪天花板，结果憋得不行，松手，味道跟着空气起猛然涌进鼻腔，时间更加清晰起来，几乎是哐哐往他神经上撞。
他气闷地捶下床，还得把控着力道。
不知是不是这点动静被外头听到，卧室门被打开，关棠闭着眼睛装睡，感受着某人步步走近，把团在旁小毯子重新盖到他肚子上，给他换冰袋，然后又把被他动作弄得有些歪枕头重新摆正，以免他脚把垫着枕头给踹下去。做完这些，某人又走出去，轻轻地关上门。
关棠怕有诈，又闭着眼睛等会儿，半天听不到动静，等着等着，也不知过多久，竟然真睡着。
倒是莫呈川，几乎晚上没睡好，总担心关棠睡觉不老实，怕他把扭伤脚又给抻着。期间几次进房间里去检查他睡觉情况，顺便给他换冰袋。
既然不会说，那就多做点好。
关棠自觉找到第三条解决办法，翘着条腿，无所事事地开始刷微博，时不时抬眼瞄莫呈川下，觉得生活勉勉强强，还算过得去吧。
第二天早，关棠又生龙活虎，好似把所有纠结都留在昨夜梦里。也不知是不是新到个环境，连生物钟都与往常不同，不等莫呈川叫他就睁眼醒。
关棠醒来后，在床上干躺好会儿才翻身下床，蹦蹦去卫生间放水，顺便刷牙洗脸。等做完这切，再蹦蹦地出房门，到客厅，终于发现这房里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。
“莫呈川？”关棠叫道。
客厅、餐厅、厨房、书房……四处都没有人回应，关棠挠挠头，准备蹦回去找手机给莫呈川打电话。
才蹦没几步，莫呈川就回来，进门撞见关棠金鸡独立般站在客厅里，还有些意料之外样子：“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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