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这个回答太过奇怪，莫呈川闻言侧眼过来，关棠立刻补充道：“呃，就是
工作没多久那会儿。”
莫呈川
时没说话，望着前方，等关棠忍不住瞥他时，他才开口道：“高中
时候，妈是不赞同报考本地大学。但那时候姑姑情况很不好，她自己没有工作，又要带孩子，根本照顾不
奶奶。医生说奶奶这个病是没得治，只能慢慢捱着。最后是求妈出面，承担照顾奶奶费用。你知道是怎
求吗？”
“保证会偿还所有费用，并且按
关棠才刚闹腾小会儿小心脏立刻安静，冰冷地维持着基本跳动。
“哦。”关棠回答也变得冰冷起来。
这就是莫呈川本事，他可以做无数让你感动事情，但就是说不出半句好听话。不好听也就算，关键是还会噎死人。
“你要跟谈什？”关棠忍又忍，没忍住补句：“还非要跑出来见。”他说时特地笑下，意图掩盖住自己阴阳怪气，因为他太清楚，这就属于明明知道说定会后悔，但就是忍不住想说那种话。
莫呈川看关棠眼，关棠目不斜视，等莫呈川不看他，他又假装看莫呈川那边后视镜，余光飞速地扫过莫呈川。
关棠探头望眼，这才明白过来，不由得无言好会儿，最后说：“你可真行。”莫呈川确是关棠所见过人当中行动力最强个，不管见识过多少次，关棠还是觉得不可思议，惊叹完，他把手伸：“手机给。”
莫呈川没料到关棠还惦着这事，先不说谈话事儿，真把手机递给他，等他改。
关棠把手机拿过来，问：“密码。”
“还是原来那个。”
关棠愣，傻乎乎地问：“哪个？”
他觉得莫呈川不高兴。
但莫呈川开口，又分明没有不高兴样子，语气平静得很，问他：“妈以前找过你？”
关棠再怎也料想不到他会突然提起这桩事，明显顿，说：“是见过那次。”
“什时候？”
关棠又是顿，模模糊糊地说：“开始逼你喝咖啡时候……”
关棠自己记不住密码，常年用生日当密码，拿着莫呈川手机解锁再多次，每次还是要问莫呈川密码是多少，后来莫呈川手机密码也改成关棠生日，关棠才终于不问他密码是多少。
莫呈川没说话，关棠脑子是钝，但手指好像有自己独立意识样，非常熟练地开莫呈川手机锁。屏幕才刚亮，关棠立刻把屏幕按熄，烫手山芋样把手机丢还给莫呈川，嘴里还说：“怪不得你手快。”他说是上次莫呈川随手就开他手机锁事情。
“不改？”莫呈川问。
关棠把手搭在方向盘上，副要专心开车样子，哼哼道：“是跟你闹着玩儿，谁跟你似那无聊。”
等车子驶出停车场，莫呈川才说：“没什，用惯，懒得改而已，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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