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玺只能推行政令,而虎符却可以号令三军。
如果要让东边十二城给三皇子放行,那道假圣旨上必须加盖虎符印。
太后编个谎哄淮渊说:“这两样东西都十分重要,祖母怕你父君日理万机,把它们弄丢。”
淮渊被吓住:“那可怎办呀!东西丢父君定会着急!”
太后顺势说:“祖母可以替他留心着。阿渊只要告诉祖母,这两样东西被放在何处就行。”
太后:“你何错之有?况且他都罚过你,你不必再认错。”
淮渊懵懂地听着皇祖母教导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太后见他很愿意听自己教导,心中满足,转念想起三皇子事,她看眼齐顺。
齐顺上前低声道:“北边边境不安稳,这几日都在调兵,虎符也是放在合阳殿内。”
他把声音压得极低,“只要让太子殿下去君后身边看看就能事半功倍。”
齐顺进殿时,淮渊正被药苦得龇牙咧嘴,这时他瞧见太监手里捧着奶酥玉露团,当即得救般眼睛亮,跳下床去抓甜糕吃。
太后放下药碗,急道:“慢些吧!小祖宗!”
淮渊拿起朵奶香四溢玉露团,迫不及待咬口,奶甜驱散药苦,他吃朵又朵。
太后见他喜欢,也跟着高兴,问齐顺:“是谁有这份心思?”
不等太监回答,淮渊抢说:“定是父君!父君知道渊儿最爱吃这个!”
淮渊:“那阿渊去问问父君?”
太后正色道:“不能问!你要悄悄地留意。”
淮渊知半解地点点头。
·
合
虎符和玉玺不可能轻易示人,能进合阳殿议事,都是淮瑾留给明飞卿心腹,对明后忠诚不二,太后没法从这些人口中获知玉玺和虎符安放位置,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到淮渊身上。
她将淮渊搂到怀里,说:“既然他拿玉露团来向你赔罪,阿渊大人有大量,原谅你父君就是,你不是说想去看看他吗?现在祖母允许你去。”
淮渊脸喜悦,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父君身边,不过被太后拽住:“阿渊,你父君手上,有件玄黑色小老虎还有块玉龙,你可见过?”
淮渊努力回想,天真地答:“小老虎没看见,但小龙直放在父君手边,父君说那个叫”他顿顿,想起来,“那叫玉玺!是很厉害很厉害东西!”
太后点点头:“是,不过比玉玺更厉害,是只小老虎。”
太后脸上笑淡淡,却还是笑着:“他对你好,是应该。”
淮渊吃得满嘴香甜,又跑过去穿鞋,太后看他着急忙慌,便问他要去做什。
淮渊奶声奶气道:“渊儿不懂事惹父君生气,渊儿要去跟父君道歉!”
太后听,抱住淮渊:“阿渊,你以后是万人之上帝王,帝王是不会犯错,你不需要和任何人道歉,哪怕是你父君,他都没资格听你说‘对不起’这三个字,明白吗?”
淮渊天真地道:“可父君教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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