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说出这两个字，随后便见顾远洲唇边
笑意收起，轻轻叹
口气：“是吗。这样，可真是太好。”
午夜梦回之时，顾远洲曾经想过，如果他人生，只是
场噩梦，那该有多好。
如今，真有人出现，这
说句。
他竟有些解脱之感，只希望是真。
薛砚舟从噩梦游戏开始，说到处置中心，又说到巍嵬县入侵。他唯独没有提灶王祠这个字。
顾远洲微微挑眉，此时倒是轻声笑出来：“哦？说来听听？”
他走过来，坐在旁沙发上。
不熟悉顾远洲人会以为气氛缓和下来，熟悉人才会知道，情况更加可怕。
薛砚舟自然很熟悉顾远洲性格，却依旧说下去：“简单来说，此处是虚幻与现实结合，形成个名叫噩梦游戏副本，你现在身份和经历，都是虚构。”
顾远洲眼中笑意更深：“你意思，是
记忆都是虚假？”
沈丘忽然开口，道：[小舟，以顾远洲性格分析来说，建议你伪装成重生。］
薛砚舟：[这是你数据分析推导出最优解？］
沈丘：[是，数据库中结合无数任务者在遇到相似情况时，给出最优解，重生话，对方会最容易放下心防。］
薛砚舟：[可决定坦白。］
[坦白！］沈丘惊，[以顾远洲性格分析
，自然也留手，可以随时毁掉这个副本。
只是，旦毁掉，他们就再也没有那好机会困住主神。
薛砚舟没有动，手指却轻轻蜷缩下。
“你刚才，为什要叫为同桌？你听谁说？”
很好。可以沟通。
原因很简单，灶王祠属于认知入侵灵异，最好不要在任何地方提起它名字。
说完之后，顾远洲沉默许久，言不发。
薛砚舟以为，对方是在理清其中逻辑，想借此判断自己所说是否是真实。这是顾远洲行事风格。
没想到，过片刻，顾远洲却只问句：“你为什
[小舟，你小心点啊，顾远洲数据波动十分剧烈，他不会想杀人吧？］
沈丘急。
薛砚舟依旧淡定，表情都没有动下：“不，记忆不是，准确来说，这个世界是以你，啊，不，是你们记忆为基石构建。所以，最真实部分，大概就是你们记忆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顾远洲轻声问句，“你在其中，扮演是什样角色。”
薛砚舟：“同桌。”
来说，他不会那容易相信……］
为时已晚。
沈丘阻止没有任何作用。
薛砚舟句话，直接甩出来。
“顾远洲，如果说这个世界是假，你信吗？”
薛砚舟只略犹豫，直接问：“如果说是小舟，你信吗？”
顾远洲微微愣，唇角微微动，似乎想露出个习惯性微笑，却又失败。
“想信。”
想信，但不敢。
薛砚舟知道他性格，他心思，脑中涌出无数种说服对方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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