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砚舟和谢亦明对视
眼，没有再问。
“从那之后，
拍出来
照片，只要有人存在，都会出现这种诡异笑容。”老齐忽然笑
笑
“不，那不是跳舞，从角度看起来，根本就像是老马被人操控着，像木偶戏样在无规律地运动着。然后，拿出相机，慌乱拍几张照片，就跑。从那以后，就再也没见过老马，听施工队人说，老马带着宝贝跑。”
老齐叹口气，“可知道应该不是，他……也不知道。”
薛砚舟：“那张照片，就是你当时拍下来？”
“嗯，
其他几张都曝光过度，就只有这张洗出来。”
到那个地方之后，老马就把他引到间昏暗屋子里。屋子里空空荡荡，就摆个其貌不扬青铜盆，满是尘土。
对着青铜盆拍各个角度照片之后，老齐就准备告辞回家。
恐怖事情，就发生在这个时间。
老齐说到这里时候，停下来。他用力揉揉鼻梁，捂着脸沉默片刻，肩膀微微颤抖，似乎在平复情绪。
过片刻，他才抬头，继续说：“往前走几步，忽然听到老马叫。回头，就看到老马站在那间屋子前，对着挥手，似乎在告别。”
更好，方便让老齐说出真相。
老齐叹口气，说：“也不知道是怎
回事，那次，不该去……要不是看他是老朋友，才不会去……”
不久之前
，老齐朋友打个电话给他。他朋友姓马，是个包工头，私底下还做些见不得光灰色生意。
那天，老马打个电话过来，说在乡下个地方做工程时候，挖出来些宝贝。他打听过，这些宝贝挺值钱，可以拿到外面去卖。
谢亦明忽然开口，问：“那个村子里，有灶王祠这个地方？”
“灶王祠？什灶王祠？”老齐却脸茫然问。
薛砚舟：“照片里啊？”
老齐转头，看眼照片：“上面都是虚影吗？你们看那个人影，就是在跳舞老马，可是没有灶王祠啊。”
此时，照片上只剩下模糊影子，和疑似在舞动灰影，并没有任何灶王祠之类建筑存在。
“可是，他脸上表情，太诡异，就是在笑，和那张照片上样，露出八颗牙齿笑容。吓得魂飞魄散，问他怎。老马没有回答，转身就对着那间屋子开始跳舞。”
“跳舞？”薛砚舟微微皱眉。
又是跳舞。
其实，经历之前众多事情之后，他已经清楚那不是跳舞，而是对着青铜盆种祈福仪式。
祈福仪式，请求“灵异降临”。
但是巍嵬县人要去趟外面不容易，有把东西运出去，更加不容易，于是便委托老齐过去拍几张照片。
照片带出去，也就方便寻找买主。
开始老齐是不愿意，毕竟这生意是违反规则，如果没发现，他们都没好果子吃。
可是，架不住老马哀求和开出高价出场费。
老齐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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