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泽，刚在在休息室
时候也坐在他旁边。他来自第七区中心定江市，也是顾远洲常驻处置中心。
“嗯。”乔泽明显是知道内情人，薛砚舟准备听
听。
“这是当初组建处置中心时候定下来，上面觉得灵异能力者精神状态不稳定，不适合做管理工作，几位初代队长也没有意见，就这
定下来
……”
原来如此。
薛砚舟想起当初秦止狂化时毫不犹豫地扭断研究员脖子，也觉得这种担忧是可以理解。
***
任何学校开学典礼都会有领导发言环节，培训中心也不例外。
出人意料是，坐在主席台上几位总部领导，却都是普通人。
成为处置人之后，薛砚舟几乎是眼就能分辨出能力者和普通人之间区别。
坐在主席台正中央邵同峰部长，是完完全全普通人。他戴着眼镜，看起来五十岁左右，两鬓有些白发，皱纹也爬上眼角。
“麻烦重复下
刚才朗读规章制度。”
这明显是为难。所有人都看出刚才薛砚舟双眼放空，明显是走神。
这位江助教看来是想给个下马威。这位辅助系学员，本身就不容易获得积分，这上来就要被扣分。
真是太惨。
“第、本中心为封闭式管理，学员出入都需提出申请，经批准后……”
训中心规章制度。培训中心不是过家家地方，月度考核不合格学员，们会退回当地处置中心。”
对于这些官方套话，薛砚舟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，他视线落在江白胸口工作证上。
他眼神很好，每个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江白工作单位栏，填写居然不是新州市处置中心，而是首都研究院。
有意思。
冗长领导发言总算结束，接下来就是所有学员最为期待环节，介绍此次参与教学工作教官。
每次负责教官，
这并非是论资排辈。因为其实算年龄话，秦止谢亦明顾远洲这些队长，年纪也不比这位邵部长年轻多少。
他们只是身体和普通人不样，外貌保持着二十来岁状态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奇怪？”
旁边学员，凑过来低声对薛砚舟说句。
薛砚舟视线落在对方学员证上。
没想到，薛砚舟字不漏地背出来，连停顿次数都和江白模样。
背完之后，他还腼腆地笑笑：“江助教，这人记性不太好，不知道有没有背准确呢？”
“……”
江白脸色
青，在他期待目光中僵硬地点点头：“不错，好，现在下去准备开学典礼。”
这个人，居然从第五区处置中心跳槽到研究院去？薛砚舟也接到过研究院邀请，知道条件有多诱人。
可江白，似乎是战斗系能力者，为何会选择去研究院？
而且谢亦明极其有领地意识，挖第五区人，那不得被谢亦明找上门去揍？
“薛砚舟。”
薛砚舟回过神来：“怎，江助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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