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手机上
回应让薛砚舟没空去想对方这句话究竟是什
意思。
胡世宇居然直接打
个视频过来，对方在屏幕上跳出来头像，和黑猫直播平台上头像
样。
薛砚舟皱眉，挂断。
“怎？为什要打视频？”
胡世宇：[没什，确认下是不是本人。］
点击过后，屏幕上跳出提示。
[对不起，您没有观看此视频权限。］
权限，又是权限。
这个词出现好几次，到底需要什样权限，才能在黑猫直播平台上畅通无阻。
薛砚舟决定询问业内人士。
他把手机递过去，上面账号是“未来矿业有限公司”。
这个公司热门视频，赫然是“未来矿业核辐射意外现场”。看来，发生意外那天，公司官方平台也正在进行直播。
薛砚舟愣：“
刚刚还以为，只是个意外。”
顾远洲：“在这里，不会存在单纯意外，所有背景故事都和灵异源头有关系。”
他停顿下：“不过，现实中就不会有这轻松事情。们在噩梦游戏中，倒是可以锻炼分辨有用信息能力。”
“哥哥，你说，爸爸妈妈会不会已经……死？”
顾远洲坐下来，说：“谁知道呢。在这个世界，个人存在痕迹被抹去，是如此轻易件事。”
窗外霓虹灯，依旧令人目眩神迷，黑猫平台巨大广告屏幕上，还在播放着头部主播短视频。
闪着蓝色光点无人机，在大厦中间穿梭，纸醉金迷巨型都市。无需看到天空，玻璃窗外似乎就是繁星点点银河。
未来世界，网络时代。
合情合理
他发个信息给胡世宇：“你好，弟弟死，好害怕呀，呜呜，想看看他死前直播有没有什不对劲地方。可是平台说没有权限，这是怎回事？”
才发完，他忽然听到顾远洲声轻咳。
薛砚舟还以为是被高级玩家看出来什不妥，问道：“怎？”
顾远洲：“没什，只是觉得你脸面无表情发这样信息，挺有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
顾远洲这是，在分享作为处置人经验。薛砚舟有些惊讶眨眨眼，忽然来点好奇心。
“哥哥，你是老师，
培训时候，不会真是您当老师吧？”
话说得奇奇怪怪，顾远洲却完全能理解他意思。
“如果你希望话。”他轻轻笑下，很快又说，“不过，有个问题，们看不这个视频。”
人存在于网络之中，当你信息被直接抹去那瞬间，便已经成为社会意义上死亡。
薛砚舟不想思考如此哲理问题，因为那和灵异源头没有关系。灵异源头，只会依照规律杀人。
从“未来矿业”新闻看来，夏西元夫妇死亡，应该和灵异没有任何关联。那只是场意外，个悲剧。
监控视频拿不到，小凡账号密码他们也没权限调看。
顾远洲忽然开口：“小舟，你来看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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