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倦被人当成傻瓜,不太高兴:“自己咬。”
周辉月笑,指出他错误:“不对。”
又指指自己脖子,上面留有很多痕迹,少许咬痕,更多是指甲划破皮肤留下印迹。
周辉月肤色冷白,每道痕迹都清晰可见。
他说:“这些是你留。”
最后,电话另边人又变成杭景山,他不太好意思地说:“抱歉抱歉,打扰到你和虞倦假期,等回来请你们吃饭。”
在听到虞倦声音那刻,杭景山也很惊讶。
自己不在,连手机都不拿。
也不是说杭景山不信任虞倦。而是从周辉月角度出发,他曾被人背叛,失去所有,这样经历,还敢将自己切毫无保留地交给另个人。
周辉月应声,说:“你把他吵醒。”
周辉月关火,径直走上楼。
虞倦想起误接电话,脸颊温度越来越高,简直像是发烧,刻意简单地解释:“杭景山电话,那边有事。”
去洗把冷水脸吧。虞倦想,他根本没办法再在周辉月面前多停留秒钟。
但周辉月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他脚刚抬起来,还没落下,就被人拦腰搂住,
没穿,赤着脚,慢吞吞地往外走。
昨天没有发现,原来这个人房间有这大。
整栋房子布置简单,卧室外是走廊,虞倦探身看去,周辉月在开放式厨房里做饭。
“周辉月。”
虞倦声音很小,喉咙有点痛,但在忍耐范围内,他提高音量,又叫遍周辉月名字。
虞倦怔。他没想到自己无意识间会这用力,造成这多细小伤口。
几秒钟后,虞倦伸出手,看眼自己指甲:“指甲太长,下次剪掉好。”
周辉月干脆利落地拒绝:“不要。”
虞倦微微
好像这是件很重要事,所以刻意提出,又说:“挂。”
虞倦靠得太近,所有对话都听得清二楚。
他不太好意思地动动。
浴袍太滑,虽然不至于.丝不.挂,但也有些狼狈。
周辉月按住肩膀上布料,低头看到雪白皮肤上吻痕,明知故问:“虞倦,这是怎弄?”
周辉月坐在地面,靠在玻璃围栏上,把虞倦像个玩偶样抱在腿上。
虞倦推推,没推动,也懒得再和这个人争辩。
周辉月单手抱着虞倦,另只手回拨电话,语气平淡地和杭景山对话。
很快,电话又转接给另个人,谈论着复杂算法问题。
虞倦靠在周辉月身上,想找个更舒服姿势。他浴袍松松垮垮,稍微有点动作,腰带散开,丝绸材质布料缓缓向下滑落。
周辉月回过头。
两人对视眼。
身体后遗症见证着昨天发生种种,记忆慢半拍地涌上大脑。
接吻,拥抱,缠绵,最亲密接触。在看到周辉月瞬间,虞倦立刻燃烧起来。
虞倦咬下唇,隔空看着周辉月,拿着手机手臂有气无力地垂着:“你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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