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认真地问：“你打算读书吗？”
温时对德语很感兴趣，学
很多年。如果要在国内读书，得自己考进去。但是语言又有所不同，有条件
都会出国去当地学习。从距离上来说，德国太远，但飞机也可以抵达，陆惊蛰就觉得也不算很远，如果温时真想去读。
随着谈话深入，温时慢慢蜷缩着身体，抱住膝盖，像是不太有安全感
吃完饭后，两人去起居室，温时怀里抱着电脑，靠在沙发扶手上，很放松样子，陆惊蛰就坐在对面椅子上。
他看眼表，距离离开还有半个小时，问：“温时，你想过之后做什
吗？”
温时
顿，视线从屏幕处移开，其实他本来就不专心，有陆惊蛰在地方，他注意力就无法集中在工作上。
他将手中电脑放下，坦白地说：“
只读高中，还没念完，很蠢。”
陆惊蛰便问些其他，问温时有关未来打算，工作和生活上安排。
者花销巨大摄影艺术爱好，和他都没什关系。
唯需要上心只有戒烟。
戒烟日子不算难熬，温时烟瘾不算大，只有心情不好时候才会抽，也许是三月天气都还好，温时没有心情差到非要抽烟不可程度。
陆惊蛰来频率更高些，工作还是很忙，偶尔会在这边开视频会议，温时会很注意不发出声音。
只要次意外，温时从冰箱里拿个苹果，刚走出去没几步，就被陆惊蛰叫住，他说：“温时，拿来给你削。”
大多是陆惊蛰说，温时在听，偶尔回应两局无关紧要话。
陆惊蛰很擅长社交，但他话没有那多，和别人在起，再亲近朋友，也不会有这多话题，更不会像个人唱独角戏，总是在问，总是在回答，就算温时不说话，他仍有很多耐心。
温时回答很慢，有点像是敷衍，其实不是，他只是还没想好，不知道该怎回答。
但陆惊蛰不会对除温时以外任何个人这样，不会等这久。
陆惊蛰是个很有计划人，也会很自然地考虑温时将来，温时才二十七岁，年纪很小，之前遇到人都很糟糕，没有人支持他，陆惊蛰希望温时能做喜欢事，能使自己有成就感工作。
温时不喜欢吃带皮苹果，又怕麻烦，所以总是不削，陆惊蛰在时候，会帮他削苹果。
温时愣住，呆呆地站在原地，又下意识听从陆惊蛰话，走过去，将苹果和水果刀递给陆惊蛰时瞥到电脑屏幕，上面分好几个窗口，里面人神情各异，他没敢多看，默默走远。
苹果很好吃，但温时有心理阴影，吃很艰难。
进入四月后，白昼时间拉得更长，陆惊蛰下班，晚上还有个会，中间有两个小时休息时间，还是来温时这里。
两人吃顿很简单饭，陆惊蛰做，温时厨艺很般，尤其擅长糊弄学，经常吃速食食品，陆惊蛰经常会让他醒就发消息，再点外卖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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