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那个疑问。
话出口,温时就觉得自己很傻,这是很冒犯隐私,他不该问。
果然,陆惊蛰沉默几秒钟,语调是不加遮掩敷衍:“是吗?可能吧。”
温时骤然清醒,他嗓音很哑,很轻也很小心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然后垂着头,想从陆惊蛰腿上下来,躺到床另边。
语气中含着些笑意,像是不能理解温时迟钝和笨拙。
温时大口大口地喘息,根本没办法应对。
陆惊蛰手掌握着温时腰,他指腹很粗糙,小点小点地摩挲着温时身体,沿着肋骨方向慢慢往上攀爬。
他低声说:“温时,哭给看吧。”
温时被折腾得很厉害。
之后几天,陆惊蛰每晚都会来。
他工作很忙,但很准时,只是又要出差趟。
离开前夜晚,温时温顺地献上身体,很努力地履行义务。
恍惚间,温时也会听到陆惊蛰言语,他似乎不受情欲和信息素影响,不会沦陷其中,至少听起来比温时平静得多,但偶尔也会说些不着调话。
温时般不会回答,或者含糊地应声,他很清楚自己水平,根本不是陆惊蛰对手,但那样时候,温时意志没多坚强,有时也会被骗着说出真心话。
但陆惊蛰扣着他腰,温时尝试几次,都被压回去,他不知道该怎开口,张嘴又想要道歉。
这僵持片刻,陆惊蛰忽然将温时抱得更紧,开口说:“小时候,在例行检查中被诊断出患有信息素紊乱症,全家上下都很紧张。”
温时怔怔,时
和最开始那种礼节性、纯粹治疗辅助行为不同,温时能感觉到他变化,每天晚上十点过后,他注意力总是放在陆惊蛰身上。
可能只有在这种时候,陆惊蛰才会,bao露些属于自,属于Alpha本性。温时曾查询资料,绝大多数患有信息素紊乱症Alpha病人同时伴有性情上障碍。陆惊蛰信息素分泌含量过高且极不稳定,本应,bao躁易怒,欲望强烈,无法自控,但是陆惊蛰从未表现出这些症状。陈寻说可能是陆惊蛰病情较为罕见,是幼年期就发病案例,所以与别人有所不同。
当时听完后,温时没有多想,那是和自己没太大关系事,但直没忘。
真是像陈寻说那样吗?这多年,好像也没找到实证。
温时脑袋又开始不灵光。来到陆宅后,由于过于激烈医疗辅助行为,他曾做过很多后悔事,虽然结果都不算坏。于是这次,他也那直接问出口。
那天晚上,他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很想哭吗?”
照理来说,被戳穿打算后,般人应该会感到羞耻或愧疚,不可能再继续下去。
但陆惊蛰和平常人不太样,闻言竟点下头,干脆地承认:“嗯。”
他肩宽背阔,可以完全将削瘦温时揽在臂膀间,否则温时根本跪不住。
又反问道:“你才发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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