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治疗前,温时都做好准备。过程中,他想保持体面,但omega生理反应无法压抑。他希望能更疼些,让痛苦冷却高热、沉浸在虚假快乐中大脑。患者尺寸很大,却不够粗,bao,可能因为温时是很珍稀、寻找多年治疗仪器,使用得不像个次性用品那随意。
世上大概没有几个患者会关心治疗仪器感受,但这个问过几次温时是不是太痛,不
雨直下,但总会停。有些时候,温时觉得坏日子会有尽头,他人生不会永远如此。另些时候则不。
可能现在雨小点,路没有那泥泞,温时也不需要出门,所以没有关系。
他这发会呆,终于回过神写今天治疗记录。他私人笔记本终究不是医生病例,上面也会存在些不太客观话。
比如今天,他大腿还在抽痛,就没办法很理智。
“治疗需要这用力吗?真很痛。希望下次能轻点。”
灯变得遥远而朦胧,透过玻璃窗,映在笔记本上是很些微光亮。
牛奶冷,温时还是会喝。他发会呆,不知道在想些什,漫无目、浪费时间神游。
他想起今晚事,那个不需要用“您”来称呼陆先生,抽几口就熄灭烟,那个人抱着自己,操他很痛。但是当对方告诉自己,他病情有所好转,温时心情变好些。
也没有很多,但至少抵消掉明天要继续吃避孕药坏心情。
虽然之前医生也告诉过温时,他总觉得不太样。可能是在当事人那里得到个确切结果,出卖身体卑劣行为得以用更高尚词——奉献来修饰。又或许是对方真是个好人,所以他希望这个人病能够痊愈,每天保持足够睡眠。
“ps:不能也没关系,如果对他治疗有用话。但下次定要拒绝牛奶,冷掉真很难喝。”
还是喝完。
第二天早上吃完避孕药,温时有产生呕吐冲动,因为没有什都没有吃,最后也没能吐出来。
之后陈医生来过次,告诉他暂时没有找到合适替代药品。
治疗还在继续,进程略显缓慢,陆惊蛰还未对他临时标记,这需要慎重评估后才能实施。但不久后可能要进入生殖腔。避孕药要换更强效,温时让医生不用再找,现在做只是浪费时间。
温时说不清,他很累,又经历过多次高潮,现在大脑过于迟钝,很难理清这些复杂感情。
但无论结论是什,都没太大差别。
就像温时偏头,便能看到远处沉重铁门。它紧紧闭合着,截断外界供汽车行驶宽阔马路。里面由石子铺成小道很狭窄,摇晃树影几乎覆盖切。这座美丽古老庄园像是盘根错节牢笼。
如果很希望逃离这里,实际上又做不到,就会很痛苦。所以温时没有那渴盼离开。
更何况也没想象中糟糕。与魏然上床相比,同陌生、好心陆先生做爱,似乎不算很坏,可以令人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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