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疑惑，所以问
可以解答这个问题
人。
这个问题本该使温时痛苦，但也许是他已经想过千百次，所以现在可以很平静回答：“因为
收钱。很多钱。”
陷在注定不能摆脱泥潭里，在溺死和断肢求生中，他选择比较痛苦那个。
于是他要
次性买下后半生钱。
也许人确实拥有某些无价品质，但在无所有时，那些品质实际上真没有价值。
得这样回应过于不体面，也不明所以，过会，又整理好思绪，从被子里钻出来，露出脸，努力让自己接下来要说话变得正式：“和前夫已经离婚，没有关系。”
他顿顿，继续说：“如果治疗结束，可以自己离开，没有告诉他必要。”
温时要求很简单，也没有向眼前这个人恳求保护，只是说没有必要。陆家报酬早就付给他，他没有得寸进尺恶习。
陆惊蛰听完他话，随意地道：“恨他吗？”
按照常理来说，没有人会不恨这样丈夫。
温时尊严、意愿、感情，身体全都不值提，没有人注意，没有人在乎。
就像是现在，他很想说不要再送牛奶给他，但为保存点岌岌可危颜面，他选择过几天再说，至少不要那
明显表现出他小心眼和不体面。
他们是有很明确关系，那就是没有关系，他不对这个人寄托任何感情，对方也不需要回应。
过会，他听到那人起身，说句：“不会告诉他。”
但omega表现得过于温顺，过于顺从，让人疑惑，以为他是那种很坚贞omega，爱自己丈夫超过切，所以接受他所有决定。
因为如果有恨，就很难保持顺从，毫无怨言，什条件都答应。
温时怔怔，他努力想将这段关系说简单，不涉及十年间过往：“也不是恨，不想再见到他，没有人会接受这种事吧。”
——丈夫为利益把妻子卖掉。
陆惊蛰觉得矛盾，他问：“医生说你接受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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