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居然是乔鹤行走到这个位置,把自己两个兄长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。
但他们也不过是唏嘘几句,并没有多惋惜,如今谁不知道
可郁辞最近并没有这样开销。
郁沉言睁开眼,脸上神色瞬间有些山雨欲来。
他记忆力是出名好,如今他愈发清晰地回忆起那只手表样子,是十分熟悉只表,就仿佛有人曾经戴在手上,和他见过面。
郁沉言越是回想,眼神就越发阴沉。
他拿起手机,打商鸣电话。
郁沉言却在他身后,闭上眼睛,两根手指摁住太阳穴揉揉。
脚腕上捏痕,和锁骨上吻痕。
那分明都不是女人能留下痕迹。
郁沉言再清楚不过,这是怎样情况下才会产生印记。
他头疼地想起郁辞刚刚带着羞怯却又眼神明亮脸,心想他家郁辞怕不是找个女朋友,而是找个男朋友啊。
沉言没有坐直身体,而是冲着郁辞招手,让他弯下腰来。
“没什,就是突然想问你,过阵子和你商叔叔要去日本,你去不去?”郁沉言随口找个理由。
郁辞今天穿是件套头衫,领口并不松垮。然而他低下头时候,领口还是多少往下坠点。
郁沉言稍微坐直身体,往郁辞领口看去。
只见郁辞隐约露出点皮肤上,能看见点暗红色,玫瑰样吻痕,就盛开在锁骨上。
“喂?沉言?”商鸣很快接起来。
“你给查个事情,”郁沉言口气阴森森,“查下乔家那个小兔崽子。”-
半个多月后,浔城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乔家继承人易主事情。
乔家长子被送往国外,名义上是接手海外事业,实际则是流放。而次子更是被直接送进疗养院“养病”,形同废人。
有些曾经和乔家这两个儿子交好人,不无唏嘘。当年乔家两个少爷何等风光,母家是老牌世家李家,乔家又是根深蒂固大族,纵使底下还有个三子乔鹤行,但是母亲不过是个孤儿,怎配与他们比?
也不知道是谁家小混蛋。
郁沉言恨恨地想着,等他逮到,他非要看看是哪家小兔崽子,居然能在他眼皮底下和郁辞幽会?
他正想着,揉着太阳穴手指却突然顿,瞳孔在瞬间紧缩下。
他想起郁辞今天手上突然多出那个腕表,华贵而设计别致。
郁沉言只是随便扫眼,都能看出这只表造价不菲,比辆跑车还贵。他给郁辞零花钱是从来不限制,但是如果郁辞突然有很大笔支出,他绝对会知道。
这是极其亲密位置。
郁沉言眼睛眨眨。
“就不去。”郁辞有点莫名其妙,郁沉言和商鸣出门次数多去,没什值得特意来问,“你们去旅游吗?”
郁沉言打量着郁辞灯光下脸,眼神平静,“嗯,们可能去。就是问问你,没什,你回房间吧。”
郁辞“哦”声,啪嗒啪嗒跑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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