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想想,“可是去年冬天匡山书院案,被牵连入狱
希贤先生?”
“正是家师。”顾山绿道,“下官曾受教于匡山书院。师门受难,恩师入狱,做学生岂敢袖手旁观。”
傅深却好像没在仔细听。顾山绿余光瞥见他忽然抬头往远处看眼,似乎是笑
下,随即打住话头,劝慰道:“钟秀不必过于担忧,令师吉人天相,必能逢凶化吉。”
顾山绿糊里糊涂地道谢,不明白靖宁侯怎
突然变
脸。说话间,众人来到绮春殿前,道路两旁站着成排
带刀禁卫,禁卫头子则负手站在高高
台阶上,面容冷酷严肃,扫视过来
冰冷眼神令人腿软。
傅深听见两个翰林在他背后胆战心惊地嘀咕:“吓煞人……谁又惹着他?”
小太监将轮椅推到阶前,严宵寒沉着脸快步走下来,俯身将傅深抱起来,目光如刀,对那目瞪口呆太监道:“还愣着干什
?上去。”
阶下百官窃窃私语:“你看他那脸色,手背上那青筋……怪不得心情不好,你说他该不会想掐死傅将军吧?”
严宵寒边抱着傅深上台阶,
边低声问:“刚才跟顾山绿说什
呢?笑
那
开心。”
傅深想起刚才他远远抛来那个眼神,强忍着笑,
本正经地答道:“
跟他说‘方才
时不慎,失手打翻老陈醋
坛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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