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上这件事还是纸包不住火。但要是弟弟首级没有咬住哥哥手臂,忧跳上来时候,说不定『辰』就可以在千钧发之际躲过他凶刀。不,忧不是跳上来──他也是被扔上来,样也是被『申』扔上来。
这次『申』是看准,把忧扔到与『辰』样位置。
真要形容话,扔掷动作就和啦啦队表演类似。可是实际上情景当然不像啦啦队表演那样令人雀跃。如果是生前那个性温和和平主义者,她不会把人头扔上天,所以也不会愿意把个体格比自己健壮男人身躯往天上拋──可是现在她不会有丝犹豫。即便知道自己毫不犹豫扔上天忧会在天上毫不犹豫斩杀『辰』,她也不会有丝犹豫──不过已经死亡她根本也没有什知道不知道这回事。她只会冷冰冰地遵从忧冷冰冰命令而已──假如忧说把自己扔去月球,她也会听命把忧扔到月球上。当然忧随著重力往下掉之后,『申』也要负责接住他。至于身体被忧手上那两柄粗豪钢刀『三月兔』与『白兔』砍成两截,成为RABBIT员『辰』──『辰』尸体,虽然他已经丧命,但『天之扣留』飞行能力依旧,所以用不著『申』去接──而且即便是新加入尸体,忧也不会当作客人看待。既然已经成为『好朋友』,不管是旧雨还是新知都样。忧会视同仁下指令,就像对待其余尸体样──这就是所谓OJT(OntheJobTraining)培训。忧边高速向下坠,边高速向『辰』发出指令,要他把飞行能力发挥到百分之百,去支援弟弟。兔子有两只如翅膀般耳朵却不会飞,眼前明明有同伴会飞,他但却不会想去攀住,而是派去战场。要不是对在地面上等待同伴有绝对信任,根本不可能这做──信任同伴可说是团队领袖应有责任。「子、丑、寅,」忧边肩负起领袖责任,在向下坠时候还边折手指低声数著。「还剩下三个人。」
2
RABBIT帮如今势如破竹、所向披靡。可是另方面,『丑』『寅』双人组与『巳』无头无手尸之间战斗已经完全陷入胶著。不,就像『辰』在遥远天上分析那样,事实上战局并非真胶著,如果丑寅搭档要逃话,其实还是逃得掉。可是『丑』出于身为战士自尊,『寅』因为险些没命愤怒,使得他们都不会选择弃战逃跑。因此这种类似将棋当中千日手情况应该还会持续下去,可是──
如轰炸机般从遥远天空上掉下来上半身与下半身轻易便打破僵局。
下半身著地时候把柏油路面踏碎,而上半身则是飘浮在距离地面公尺高半空中。眼前光景点都不真实,有如在看出血腥虐杀类型恐怖电影。『辰』战士成就人类长久以来梦想『飞行』,原本众人应该对他投以羡慕眼光。可是『丑』注视著『辰』那与下半身分离、如无根浮萍般轻飘飘浮在半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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