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德维希不知道自己在哪儿，他能听到自己说话，但那真
是听到自己说话吗？他感受不到他耳朵——
个灵魂是没用外在器官，他现在听到声音，不过是精神力某种感知而已。
“你为什
把
扣在这儿？”路德维希疑惑地看着虚空，或者说，自以为看着。
那个声音回答：“你出去
，还有德鲁伊和吟游诗人什事儿吗？你选那个圣骑士到是还不错，能看。放心吧，这个能源站不是就炸完吗，他们已经屁颠屁颠往下个跑。哎，这圣骑士确实还行，脑子没长在肌肉里，还知道把那小人工智能灵魂往德鲁伊充满治愈力量那半边灵魂里塞。”
路德维希骄傲：“那当然，那是家海登。”
海登活蹦乱跳就行。至于人类和虫族们能不能挡住星之灵，路德维希从不紧张，如果他们真败得败涂地，他自己个法师加上去，也于事无补，如果他们最终能坚持到胜利，那多个路德维希也只是锦上添花。
登语气里同时带着困惑和骄傲：“你这首诗……今年要拿星际文学奖吧？”
夏佐整个人都烧起来，变成红彤彤只，他再次小小声说：“那是六岁写诗，哥哥选。”
“路德维希醒？”海登立刻问。
夏佐迷茫地摇头：“不知道，感觉他还在，但他现在不回答，他最后提醒，那首诗威力不够，没法直接让埃兰好起来，他让你用圣光把埃兰灵魂剥离出来，放到奈哲尔那里，等他醒过来再处理。”
人工智能生命力量依然在缓慢流失，刚刚夏佐相当于给他充个电，但人工智能赖以维系生命物质基础——主板模块——全部烧毁，约等于人类身体触电死亡。
路德维希刚才抽空看眼，嗯，海登会好好照顾夏佐，米娅也很乖，虽然没太看清米娅手里捏那个迷你小人具体是什，但想来不是什危险物品。
虚空里声音飘忽不定：“只不过，那德鲁伊悼亡人也太闹着玩儿吧！”
德鲁伊悼亡人，悼
“哥哥说，要快，人类灵魂和人工智能不样，人类死后，会暂时变成亡灵，精神力强可以留在身体里，但人工智能死，随着数据销毁、主板和生物模块永久下线，他意识体就会消散。”
这下奈哲尔急起来，他短短几分钟经历太多大起大落，再来次他血管要爆。为防止德鲁伊在荣枯两种力量间来回折腾搞爆自己，海登立刻动手，夏佐还从法师瞬间共享过来记忆里，默写出份《傻瓜式灵魂剥离教程——圣骑士专用——大法师路德维希著，赠予海登》，上头明明白白写怎剖灵魂，看完之后别说海登，夏佐觉得自己都学会。
……
“所以，不管多烂诗，哪怕会把文学家气到吐血，只要是吟游诗人‘公开演出’诗，就能成为魔力媒介。”路德维希喟叹。
“是。”虚空里，某个声音回答，“但是打字施法真太不成体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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