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听得懂人类语言
人也都开始茫然
，法师是不是忽然说另外
种语言，毕竟，“把肺脏每片肺叶都清理得尘不染”是正常女仆专业范畴吗？
不对不对，虫皇女祭司团，负责国家宗教和皇室事务……应该和女仆是两种东西吧？
法师没有注意听众异样，他从不知道什
地方拿出把深红色果脯，递给那些虫族，示意她们吃下去。吓得肝胆俱裂虫族们绝望地拿起果脯，口吞掉，然后绝望地等待死亡…
去，其中个女性虫族吓得哇声，海登觉得他忽然解锁某种奇怪视力，整个世界在他眼里产生微妙差别，并不是单纯多出某种色彩或物体，他好像多出某种感知。
无法用语言描述，人类不会特意描述视觉形成过程，海登也不能描述突然多出这种感知是如何运作，但直观效果大概就是——他“看”见路德维希伸出精神力，在那几个虫族身上戳戳刺刺，挑挑拣拣，活像拎着菜篮子在市场买鸡蛋，挨个拿起来看看蛋壳完整不完整、蛋液充盈不充盈。他看见力量本身运行轨迹。
被检查过虫族们不可克制地产生恐惧——个亡灵法师拿他充满邪气精神力兴高采烈戳过来，但越戳心情越差，最后法师本人气场比冷冰冰第三文明母舰都恐怖，在屋里嗖嗖散发冷气，精神力触手也变得跟荆棘条样扎得人脑壳疼，谁不害怕？
也就海登不害怕！还敢上去拥抱呢！
“个恐怖分子都没有！”路德维希大声抱怨，“这几个虫族精神力波动怎都干干净净啊，就连米娅熬夜刷论坛和人掐架第二天骗
说没有时候，精神力也得染上点小阴暗，这帮虫族怎回事，都是童话故事里公主吗，老鼠都没残害过那种？不是歧视童话里公主，问题是白莲花成这样，跑战场上来干什，在王宫呆着别给法师添麻烦不好吗！”
地面上虫族听不懂法师人类语，只看他副要活吃虫族样子，个个脸色惨白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不大会儿米娅匆匆赶来，眼扫过地面虫族姐妹们那流光溢彩长裙、琳琅满目首饰，整个愣，惊呼：“虫皇陛下女祭司团？”
她说完解释道：“族崇拜生命，虫皇陛下兼任生命神殿大祭司，这些女性是侍奉他女祭司们，平日负责养育皇族继承人、举办重要仪式、国家庆典等活动。”
这样似乎说明点问题，这些女性虫族实力不强，没什高级职阶能力，显然不符合第三文明转化战力要求，但政治地位却又很高，大有可利用之处。
“做女仆啊。”路德维希心下释然，没那生气，“那怪不得，女仆都胆小又爱哭，也不敢干坏事。老师有二十三个死亡女妖做女仆，每天叽叽喳喳，稍微凶她们点就哭个没完，不过好在手脚勤快，专业女仆能把肺脏每片肺叶都清理得尘不染，绝对没有丁点残留灰尘影响给学徒上课准确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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