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,似乎又是有些认真,直直地落在祁聿脸上。
祁聿不太习惯跟人聊这样话题,即使他并不清楚在个绝对安静环境里,两个人坐在起谈论感情问题,是件怎样暧昧又充满试探事情。他依旧维持自己贯答话风格回道:“认为,你说这些并不能混为谈。”甚至为着自己又次反驳别人,而刻意带着些柔和、歉意态度。
开始看似专业铺垫套话,其实都是闹着玩儿,只是为把气氛推到那个点上,让祁聿不好意思太过封闭自己。要跟祁聿聊天太难,他似乎永远只会说最正确话,好像漏出点错都会要他命似。
如果要硬聊,也不是不可以,但陆卓年显然没有那个兴趣和精力。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料准这样回答,对于祁聿这种面对个醉鬼也要坚持到底强硬,几乎是有些想笑。
祁聿感受到陆卓年整个人状态隐隐有所改变,好像下子放松下来,便问他:“累吗?你还是上去休息吧,这里来收拾就好。”
陆卓年站起来帮着收拾,说:“你也累天,等下次真喝醉,你再来照顾吧。”
他说得很自然,又客气。祁聿只觉得陆卓年给他逼迫感莫名消失,便也暗自松口气,根本不知刚才两人之间经历场怎样微妙无声攻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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