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蜂蜜!」
虽然把嘴巴深处也露出来实在很难看,不过那倒是很适合缪里。而且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再舀匙蜂蜜往缪里嘴里送,她跟著要敲出声音似用力闭上嘴。这时发现,那张嘴让想到,定是自己迟早会被她往头上咬口预感。
「还要吗?」
尽管如此,
「这里也被叮。」
她又白又细脖子上确有个螫痕。问题是她领口拉到很危险位置,大展玉颈模样非常煽情,比蜂毒更毒。动作能这像样,应该是来旅馆表演乐师或舞娘想逗她玩而教她吧。
不过缪里毕竟是缪里,超龄狐媚只持续那瞬间,马上就玩得不亦乐乎般大摇尾巴,更往前凑。
只要知道她还是平常她,就容易冷静对付。从胸前取出装在贝壳里软膏,往兴奋地闭眼等待缪里脖子轻轻抹。
「这是赛勒斯先生分药,听说很有效喔。」
「怎?」
就在这问时,缪里毫无前兆地向前探身,在脸颊亲下。
还发出象徵性「啾」声,刻意慢慢地后退。
见傻在当场,她歪起头对微笑。她当然知道遵从神教诲,立过禁欲之誓,没事就会逗寻开心。
「缪里,你是觉得自己很欠骂吗?」
「你放心,们从蜂巢里刮出来蜜多得吓死人。而且这碗蜂蜜里掺葡萄酒,放久可能整个变成酒,早点吃完吧。」
「……想等变成酒以后再吃。」
「不可以。」
缪里呕气地嘟起嘴。已经完全是平时她。
不过,当她缩回鼓得很故意脸颊而笑那刻,似乎又快要流泪,害紧张下。
来螫人。
弄得脸上到处是肿包,恐怕有阵子是很难洗脸。
「对,药好吃吗?那是在蜂蜜里加点姜汁和葡萄酒拌成,听说宫廷歌伶感冒喉咙痛也会这样吃。」
缪里在脸和手上碗之间看来看去,终于破涕为笑。
「好吃。」
故意对缪里做出大大笑容,缪里没趣地嘴抿成线,吊起眉毛。
「讨厌啦,大哥哥什都不懂。」
「怎不懂,你恶作剧才逃不过法眼呢。」
「噗~!」
缪里嚷嚷声,对著大张嘴巴。
「不是闹你,是听说把蜂毒吸出来会比较快好啦。这是治疗。」
说句顶句。
而且她本来就是个超级捣蛋鬼。
「对,手上自己是吸得掉,可是……」
缪里手指慢条斯理地钩上领口,用力把脖子往凑。
事实上,缪里也笑著擦擦眼角。
「大哥哥笨笨。」
意思就不深究。
「真很对不起。」
缪里听满意地微微笑,张嘴讨更多蜂蜜。这时,她露出注意到异状表情。
「那就好。」
「还要。」
看来缪里已经恢复正常,但当然不会训她。
就只是再捞匙,往她嘴送,她也乐得尾巴摇来摇去。
「啊,可是吃太多话你就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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