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伦斯作出厌恶表情,却见赫萝笑着拧起他脸颊。
“要是偷着写怕你又要又哭又闹,是想得到你允许之后再写.”
“嗯,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能写吗?”
“嗯,写吧。”
就连罗伦斯没有对这话表示否定,或许也是因为赫萝话少得不正常,抑或是人们常说“难懂少女心”呢?
罗伦斯捡起落在地上果实放进嘴里。酸酸,微甜。
赫萝像是口渴,她站起身,走到床边架子上取过水壶喝几口,然后拿着水壶又走回到罗伦斯身边。
“好,咱在睡觉时候,汝偷偷跑去干什?”
水壶咚声打在罗伦斯后脑上。
她抓几个果干放到桌上,接着系紧口袋。正当罗伦斯感慨这真难得时候,只见赫萝从桌上果实中选出颗放到他嘴边。
“因为汝可是忍得很辛苦呢。”
罗伦斯轻吟声,果实从嘴边掉到地上。
赫萝用另只手揪住自己衣服领口说出这句话,所以罗伦斯绝没有误会。
之所以呻吟声,是因为他无法否认自己确有邪念。
都是昨晚和今早没吃完剩下。
赫萝此刻定在想,早知如此就该多吃点正经食物。
她慢吞吞地下床,听从罗伦斯话从行李中摸出装着树果干袋子。接着她走到罗伦斯身边,“喂”地招呼声同时坐在桌子上。
或许因为床上铺着上等毛毯,保温性能相当卓越。而这似平对体温较高赫萝效果更明显,刚睡醒湿润身体散发出比平时更浓郁赫萝气味。
“先决定要吃多少,总不能全吃完吧。”
这样对话就像猫
这感觉就像团漆黑中忽然被人放冷枪,但赫萝接下来说话还是让他偷偷松口气。
“去给那个放羊小姑娘写信吧?”
会问出这种问题,看样子她很在意那条工匠街。
并且和语气相违背是,赫萝还依偎在罗伦斯背上。要是她直接说“不许想其他雌性”话倒还可爱,但这种动作表明她只是想表示“汝得搞清楚谁才是谁主人”而已。
刚恢复就成这德行。
回忆起在小巷里发生事,罗伦斯偷偷瞄赫萝眼看她有投有生气。
赫萝并没有生气,但她笑容里掺杂丝困惑。
在察觉到那困惑其实是遗憾时候,罗伦斯用手指弹弹额头。
“汝真是什都不明白啊。”
“?”
罗伦斯忍受着“色香”俱全诱惑,板起脸说道。
不过,在面对食物时赫萝表现比孩子还不如。即便现在果干多到让人眼晕,也很有可能在几天后二人饿着肚子想“要是果干还有剩该多好”。
话虽如此,赫萝却仍是副心不在焉样子。她能恢复过来罗伦斯确很开心,但他还是会犹豫究竟该说些什才好。
赫萝晃着腿将果干放进嘴里,接着倏地低下头睥睨着罗伦斯开口道。
“嗯,汝说话咱偶尔还是听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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