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萝笑着说道，跟着说
句“那这样”，并轻轻咳
声。
“如果这里是纽希
看着赫萝像是取出卡在胸口
东西似开心表情，罗伦斯倾头说：
“没听过有这样城镇。还有其他吗？”
“唔——当时是有好几个城镇没错，可是不像现在这样各有名称。大伙儿只要说在山另头，就能够知道位置。没必要取名字呗。”
确，罗伦斯第次到北方各地行商时，也好几次为此惊讶。当罗伦斯到某个城镇，才发现只有旅人知道城镇名称。城镇居民或是住在附近人们，都不知道城镇名称。
罗伦斯还遇到个老人说如果给城镇取名，就会被坏神明盯上。
“老实说，咱也不是记得很清楚。”
像是要堵住罗伦斯说出“别开玩笑”话语似，赫萝接着说：
“如果要说方向，咱立刻就能够知道，就在那边。”
罗伦斯看向赫萝迅速指出方向，他立刻明白赫萝所指是北方。
“可是，咱完全不记得越过几座山头、几条河川，走过多少草原。咱心想只要到附近，自然就会想起来。这样不行吗？”
“不会，完全不会。”
“大笨驴，这种时候应该说‘会’才对呗。”
赫萝似乎得到她所期待答案，她显得更开心地摇摆着尾巴。
“汝真是会在意些奇怪地方呐。汝好不容易说出这个话题，定也是看到咱晚餐时反应后，觉得没问题才开口呗？真是……这个烂好人。”
边喝酒边说话赫萝难为情地笑笑。
所谓坏神明指定是教会吧。
“那
，就以纽希拉为据点来找好。如果是纽希拉，
还知道位置。”
“好令人怀念名字呐，那里还会涌出热水吗？”
“听说尽管那里是异教徒城镇，仍然有许多大主教和国王不惜长途跋涉，还满怀感激地偷偷跑去泡热泉。有谣言说，因为纽希拉有温泉，所以能够免于受到异教徒讨伐军攻击。”
“毕竟只有那里热泉不属于任何人地盘呐。”
“你没有任何可以知道位置线索吗？道路又不是直直地向前延伸；而且到北方，也很难找到可靠地图，有些地方甚至不绕远路就到不。你记不记得哪些地方城镇名称？们也可以拿这个当线索。”
赫萝默思会儿后，用食指按住太阳穴说：
“咱记得城镇名称有约伊兹和纽希拉。还有……唔、什来着……皮……”
“皮？”
“皮列、皮洛……对，皮洛摩登。”
“对咱来说，汝体贴也不是什不开心事。不过呐，应该是说汝那蠢样让人看觉得有趣。如果汝直没开口问，到北方后才发现走错地方，到时汝打算怎办？”
罗伦斯只是耸耸肩回应这个问题，他赶紧说出自己目：
“为怕副蠢样会走错路，可不可以告诉约伊兹位置。”
赫萝喝口酒，停顿下。
然后，叹口又细又长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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