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墨捂住脸,崩溃趴到桌子上。
话音轻柔,落入故墨耳中却如阵阵惊雷,将他劈个正着。
四周厢房内那些奇怪声音,台下带着邪意男人笑,切切都在表明着些什,故墨在那刹那间,突然明白玩宠真正意思。
这个词,怕是比他知道炉鼎还要恶劣些吧。
故墨浑身僵硬,他想要转头去看凌风雪,去跟凌风雪解释他本意,可是头只稍稍偏点,眼角余光看到凌风雪小半个身影后,他就不敢动。
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故墨,终于在这刻知道什叫胆怯。
脸隐忍女子问道:“她明明不乐意,不能拒绝吗?”
房内众女闻言两两对视眼,脸上露出苦笑。也许是故墨看起来太过无害,让她们无意识抛下那些个定要强颜欢笑欢场规则。舞女喃喃道:“个玩物,有什资格拒绝呢。”
“们这些人最好下场,大概便是被哪位公子看上,收做玩宠吧。”乐者说着,随手拨动几下琴弦,发出如诉如泣般琴音。
玩宠词出,故墨猛地抬起头。
他先前对这些人说话半懂不懂,只能结合现在情况猜出这是个不好意思。可玩宠不是个好词?意思不是起玩耍,两个人相互宠爱意思,为什会被用在这里,用这种难过语气说出?
他以为他和凌风雪是很好朋友,可没想到,凌风雪直都以为他在欺辱他吗?
那凌风雪面对他时,直是在强颜欢笑吗?
只手伸过来搭上他手背,凌风雪靠过来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你自是对极好,不必在乎外人评价。”
故墨终于鼓起勇气去看凌风雪,只见凌风雪脸冷静,只是眼中有些忧色,像是在担心他状态。但不管怎看,显然凌风雪都并不为这个词用法而感到震惊。
也就是说,凌风雪对这个词认知,是和其他人样。
故墨意识到不对,他试探问道:“当玩宠有什好?”
舞女笑道:“当然比在这里好,在这里要伺候不知多少人,而被赎身当玩宠,就算是受辱,也只用受个人辱。”
这话犹如盆冷水泼向故墨,将他浇得个浑身冰凉。他不敢相信道:“为何会受辱?说不定……说不定玩宠也有不受辱呢?”
众女低笑出声,仿佛在笑他天真,也仿佛在笑自己可悲。
“公子,”舞女笑着道:“玩宠词,本就带有侮辱性质,又何来不受辱?不受辱,那就不叫玩宠,而叫宠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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