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楚河君也不管小直男如何愁眉苦脸,起身走。
直男眼巴巴地看着楚河君走。
他郁闷地拍下额头,怎又要上课啊。
他总觉得楚河君像是有些生气,却又不知道他在气哦什,左思右想,只能是自己昨晚酒疯太过,让楚河君不高兴。
他痛定思痛,爬起来洗漱时候暗暗发誓,以后可再不能喝醉
直男诚恳地摇头。
真不记得。
他最后记忆就是他从花街里溜走,此后就是片空白。
他小心翼翼看着楚河君,“干什吗?”
干什?
他嘴上说这话,眼神却很温和,带着不明显笑意。
直男脸懵逼。
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干嘛,总不会他酒后发疯,跑来骚扰楚河君吧。
但看楚河君这淡淡样子,又不像他干什坏事。
他默默往被子里藏藏,只留双乌黑眼睛露在外面,心虚道,“那个……对不住,昨天不该乱喝酒,也是难得放风,现在脑袋还昏着,什也想不起来,要是昨天唐突你,别跟计较行吗?”
小直男觉睡到中午。
那清甜酒液喝得时候清淡,后劲却不小,小直男醒过来得时候还头晕脑胀,盯着床帐子好会儿没有醒过神。
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夜跟祝凌出去喝花酒,看舞娘表演,祝凌又跟他玩行酒令,他输很多次,没多久就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……
但再之后事情,他件也记不得。
只隐约觉得自己像做个好梦,梦里有人抱着他,赐予他个神魂颠倒吻。
还好意思问。
楚河君抿抿唇,眼神说不出冷淡。
“没干什,”他不冷不热道,“发会儿酒疯。”
他本是要给小昭仪梳理长发,陪他用膳,如今心口闷得慌,也不想管床上这不省心人。
“你早些起来,用膳后就来书房跟皇帝起上课,逃这多天学,像什样子。”
他说得满是真诚。
喝醉人是没有理智,他就算昨晚上没有骚扰楚河君,肯定也闹得狠,楚河君不仅没把他丢出宫,还照顾他夜,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。
所以他甚至是有点羞怯地望着楚河君,心想不愧是他心上人,就是人美心善。
可楚河君在听到他这席话以后,脸上笑意却变淡。
他盯着小昭仪,沉默会儿,才问道,“你不记得你昨天事吗?”
直男忍不住弯弯眼睛,但是没多久他又觉得哪儿不对,他盯着那床顶绣花研究会儿,总觉得好像不是他宫里模样……
而还不等他想明白,本是垂下来床帐就被人掀开。
明亮天光从帐外透进来,素衣美人手撩开帘子,白衣胜雪,黑色长发松松地挽起,冰霜样冷艳脸,坐在床边看着他。
直男瞪大眼睛。
楚河君伸手在小昭仪脸上贴贴,“酒醒吗?你倒是胆子大,出宫喝酒,还敢再到面前来,是真不怕罚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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