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爱着他。
这个认知让封进眼眶发酸,想要将季晚
封进咽口唾沫,小心靠上前。
“不闹,要睡觉,”季晚把封进往外推推,“你已经连续弄三天,腰还疼,都怪你。”
这种对话经常在他们之间发生,通常来说,季晚只是单纯跟他抱怨下撒撒娇,并不是在真正恼怒。
封进试探着搂住季晚腰,被季晚瞪眼,然后将沐浴露抹在他手上。
“封哥这勤劳,那封哥帮洗。”季晚说。
不知过多久,封进听见他妈妈小声说句:“……这怎可能?”
封进可听不得,这种话当即沉下脸:“妈,您这是什意思?跟他结婚,有什不可能?”
封进妈妈沉默片刻,再开口时,已经恢复往常雷厉风行:“就直接跟你说,你之前跟说过话,已经告诉季晚。”
告诉季晚?他跟他妈妈说过什话,值得告诉季晚?
众多回忆从脑海中闪过,最后定格在个画面上,封进瞳孔猛缩。
道,对于很多自身资产不少人来说,那张具有法律效应结婚证,是枷锁,是束缚。可对于他而言,任何能束缚住季晚东西,他都想要往季晚身上套。
层层叠加,直到季晚再也无法挣脱,无法离开他身边。
至于季晚之前是为什想要跟他分手……如果季晚不打算说,那他也不想深究。
有些事情,不知道才是最好。
封进正这想着,手机突然响起,他拿起手机看,发现来电人是他母亲。
封进自然是求之不得,发挥团结友爱,互相帮助,有求必应精神,把季晚整个人从里到外,洗得干干净净。
季晚眯着眼没动,任由封进动作。只有在封进实在太过分时,才会拍拍封进给予警告。
封进心渐渐安定下来。
他大脑重新恢复转动,联系季晚这几天失常,还有听见他醉酒时说话后,又开始变缓和语气,封进渐渐理清思路。
除聪明,能够猜测到事情原因,季晚也是足够信任他,才会让这次事情就这轻飘飘过去。
他也顾不得是不是礼貌,直接将通话掐断,大步向浴室走去。
季晚并没有将浴室门锁上,封进拧再推,顺利将门推开。
封进所害怕场景并没有发生,季晚好好站在浴室里洗澡,面向墙壁,背朝着门。
听到响动,季晚疑惑回过头。
季晚眼中并不含有封进所担心憎恨以及决绝,他看着封进,亦如往常样。
封进知道,他妈妈如果不是有事,般情况下绝对不会打电话给他,而是在忙事业。
封进有些疑惑地接起电话:“妈,有事?”
“嗯。”电话里,封进妈妈声音和语气乍听与平时无异,仔细听来,却是声线紧绷,藏着几分忐忑与紧张,“就是想问问,你和小晚怎样?”
封进哼声,直言不讳道:“在商量婚期。”
电话那头,封进妈妈陷入沉默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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