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大部分人高
所学
知识内容都给忘
个精光，少部分人哼哼哧哧地写出来些，而把所有答题目都写出来，并且只错少数几题，就只有封进和季晚。
“以后大家都多向封进和季晚同学学习！他们能做得到，难道你们做不到？不，你们定也行，你们并不比他们差！”班主任在各科成绩出来之后慷慨激昂进行演讲，“
们班所有人都能考上想要去大学！”
等到下课，班主任这才停止讲话，然后点名道：“封进季晚，跟来趟办公室。”
季晚不知道班主任找他们是有什
事，跟着班主任去到办公室之后，班主任这才进行解释。
“你们把高中三年东西都学完，而且都还掌握不错。正好过段时间省里多校联合弄个高中知识竞赛，前五十学校选拔成绩好学生去参加这个比赛，根据最终获得名次发放奖金。前几名奖金还挺多，如果名次好，回来以后学校也会发鼓励奖金。整个比赛也用不几天，你们有没有参加意向？”班主任笑眯眯说。
“封哥，谢谢你昨晚定房！爽，真爽！连赢好多把！”孔立言去拍封进肩膀，“咦，你嘴怎——”
孔立言安静下来。
以季晚角度，只能看到孔立言后脑勺，看不见孔立言表情。
因此他也没看到孔立言扭曲而痛心脸，孔令言无声地用口型控诉封进是个禽兽，但最后还是在封进冰冷视线里，忍痛昧着良心说话。
“封哥，怎这不小心啊，吃东西还把自己嘴给咬，下次可要注意啊。”孔立言眼含热泪说。
口气。从床上坐起身来，下床去洗漱。
看着季晚身影暂时消失在洗漱间，封进眼神微黯。
他夜没睡。
他知道自己每次醉酒后醒过来都会忘记很多东西，但今天晚上和季晚所经历每件事情，季晚每个眼神，每个动作，他都不要忘记。
难得主动季晚，愿意抱住他脖子季晚，因为想要压制他而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季晚，最后还是红眼眶，又恼羞成怒在他唇上咬口季晚。
季晚在听见奖金挺多这几个字时
“嗯，”封进回应，“没留意，下次小心。”
事情似乎就这样糊弄过去，季晚暗暗松口气，在心里为孔立言迟钝点赞。
*
上课时间飞速流逝，季晚他们班上课进程比其他班都要快些，这个学期都还有两三个月，所有高中三年课程全部都教授完毕。
所有课程上完，各科老师立刻安排摸底考试，考高中三年所学习过内容。
这些，他全都不能忘记。
清醒感受着酒意慢慢消退，珍贵记忆没有如同往年那样被遗忘，而是被珍重保存。
封进摸摸嘴角小伤口，勾起个笑。
*
季晚本来还担心孔立言回到宿舍看到封进嘴角伤口后发现什，等孔立言真回到宿舍，便屏气凝神假装看书，实则偷看孔立言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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