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”封进将头探过来，贴近季晚
耳朵。
“亲你那个朋友，”封进惟妙惟肖模仿着孔立言当初询问时语气，“是谁啊？”
热气
这本画册很厚，已经足够画至少二三十年份额
，如果他和封进见面少，甚至能画四五十年，那时候他都不
定还能和封进有联系。
季晚不认同：“挺多。”
“不够。”封进丝毫不让步。
季晚想起来今天是封进生日，决定不跟这个寿星计较，从善如流改口：“你说得对，不过画完，可以买第二本再继续。”
封进终于满意，放开季晚。
季晚踮脚去拿藏在书柜高处画册，拿到手后想要往后退时，却是撞在封进怀里。
“什
礼物。”封进没有撤离，而是直接从后面伸出手，“打开看看？”
季晚觉得这个姿势挺方便起看礼物，也就没有动，就着这个姿势翻开。
里面画着是季晚和封进在起时印象深刻场景，封进沉默页页翻看，每页都看得很慢，偶尔发出声轻笑。
封进看半，停下动作：“季同学，画这个花很多时间吧。”
最高层酒店，对着江景和伙伴排排坐开黑？”封进说，“过生日
就想满足你愿望，给你在这里定间房，完全符合你要求，人也有，你就和他们在那里开黑，不需要回去。”
孔立言接过卡，喜：“这好？那多不好意思——”
孔立言没能说完，被其他人快速拉着走。
转眼之间，就只剩下季晚和封进两个人。
封进揽着季晚上出租车，坐在车上也没有松开。季晚顺着这个姿势把头靠到封进肩上：“其实有点晕，那个酒好喝是真好喝，晕也是真晕啊。”
这次生日宴会和祝福是结束吧？
季晚这想着，晕晕乎乎去找衣服准备洗澡。
寝室里灯光突然熄灭，黑暗中，只手搭上他肩膀。
“同学，寿星还有最后个问题。”季晚听见封进说。
“什？”季晚奇怪问，“为什关灯？”
季晚诚实点头，封进把头埋在他肩膀，发出几声闷笑，半晌后抬起头继续看。
看完后，封进将画册合上，小心翼翼先把它放到个干净地方，这才严肃说：“很喜欢，只有个缺点。”
季晚眉头皱：“嗯？缺点？”
“页数太少。”封进声音不大，却很认真，“不够。”
少？
“嗯。”封进面容在阴影里看不真切，“你喝那个酒，就是喝时候像饮料，实际上度数很高，全都体现在后劲里。不过你只喝杯，明天起来应该不会太难受。”
“你知道得真多，那就放心。”季晚闭上眼，安心把封进当枕头。
封进调整姿势让季晚睡得更舒服些，蠢蠢欲动想要把季晚头按在他怀里，又忍住。
等下车回到宿舍，季晚立刻打起精神。
“有礼物要送给你。”季晚开心道，“觉得你会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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