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哦。”宁耀保持坐着这个姿势动不动,只感觉被他坐着软垫又要被弄脏。
这些日子里被他弄脏软垫,他都已经不记得有多少,总是要时常更换,还让他挺不好意思。
不对,他为什要不好意思,这个责任郁澧至少要承担大半吧?
燃情种所需要解药生长于座雪山之上,那座雪山高耸入天,是三界之中最高山峰。在传说之中,这座雪山便是通往上界阶梯。
而在这座雪山最顶峰,生长着雪白晶莹冰花。传闻之中,这朵冰花。能够洗涤净切内心燥热,是修炼无情道,剑道,佛道等修士顶级至宝之。
同时,它也是燃情种解药。
这座雪山以及其上面宝物如此神异,千百年来却无人能够成功登顶,只能远远眺望,路上自然是危险重重,稍有不小心,就会立即丧命。
但这份危险对于现在郁澧而言,和空气也没有什区别。唯会让他比较烦恼,是怀中人会不会觉得寒冷。
中整个三界里最厉害最烈性燃情种!那中这种春天药,当然是要……才会比较能够缓解难受呀!”
这个回答实在出乎郁澧意料,他心头跳,看着眼前人绯红脸庞,简直要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,还是在现实。
郁澧用自己最后丝自制力停下:“你不用勉强自己做这种事,解除那个转移,能承受得住。”
宁耀眨眨眼,看见郁澧眼底克制。
他知道,郁澧实际上比谁都更想要对他做些什,是因为喜欢,因为不想让他留下任何心理阴影,所以才会直进行忍耐。
马车依然哒哒哒行走在雪山小路上,危险至极道路,被这辆马车走得如同安全乡间小道,所有想要靠近危险,都在无形之中被抹灭。
车厢内燃着暖炉,截雪白小腿从暖和被褥中身处,那细细脚腕上还留有道掐痕,在那晃眼白上显得异常显眼。
从掐痕往上,小腿线条流畅,那腻人白上印着星星点点红色痕迹,显得暧昧丛生。“是不是快要到呀。”宁耀还带着些许鼻音声音响起,他嗓子有些哑,费力从软垫上坐起身,把帘子掀起个小角落往外看,瞬间因为外面冷空气而打个寒颤。
掀起帘子又被放下,雪白肩头上被披上衣服,避免那娇贵少爷着凉。
“你才出汗,别吹风。”郁澧在宁耀身后说道。
到底是有多喜欢他,才能在中燃情种前提下,愿意忍受着这样痛苦,也不卖惨,对他进行强迫呢?
宁耀搂着郁澧脖子,不仅没有知错就改,反而轻轻咬口郁澧耳朵,故意激怒道:“不解,你不要啰嗦,你到底会不会啊,你是不是不行呀?你不行,可就去找其他人——”
剩下话没能被说完,拼命作死人终于踩到魔王禁区,被狠狠摁到软垫之上。
“你试试看?”郁澧冷笑声,不再留情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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