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是人类，妖族仇视人类，所以你只能带着
东躲西藏，连饭都吃不饱。”
宁耀说到后面开始哽咽，他强忍着泪水，将自己整只鸟埋在郁澧肩膀上。
“哥哥！呜呜，你好惨哪，居然还有坏传承忽悠远离你！”
肩膀上
布料被泪水打湿，郁澧放在宁耀上方五指伸展开又屈起，最终还是缓慢，放在
那柔软绒毛上。
就算被挑拨离间，就算被灌输这样思想，却在潜意识里，依然相信他。
宁耀也没想着隐瞒，把所有他能记得，梦境里那个声音所跟他说内容，都告诉给郁澧。
“它说，它是妖族传承，说都是很有道理话。”宁耀又说道。
郁澧唇线绷直，透出
股不愉悦弧度。
那神器挑拨离间，还是开始。
甚至只要不到个晚上。
异！”
“……”
身体被摇晃，宁耀猛地睁开眼睛，看见室烛光。
郁澧就在他旁边，撑起着上半身，伸手将他摇醒。
“怎
回事？”郁澧脸色凝重。
只相信自己眼睛，只相信自己所见所闻，相信自己看见他是什样人，而不信所谓传承。
郁澧很难分清自己现在心情，眼前黄色绒毛小鸟依然在拱着他肩膀，那抹黄是如此明亮。
就像是冉冉升起，能照亮切黑暗太阳。
郁澧迟迟没有回答宁耀问题。
“第六感很准，之前就已经猜到。其实……你就是个纯人类吧？”宁耀幽幽叹口气。
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郁澧嗤笑声，“若是纯血人类，你猜，为什要来找你？”
“这个很好猜呀。”宁耀小小声说着，快速看郁澧眼，将自己之前推测说出。
“你和是异父异母兄弟，又或者你被们家收养，所以们起长大。后来家里遭大难，父母双亡，只剩下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。被坏蛋带走，你便独身人，千辛万苦到处寻找，对不对？”
不说还好，说宁耀就回想起梦中那个声音，和那个声音跟他说话。
“嘤嘤嘤！”宁耀把头埋在郁澧肩膀上猛蹭。
蹭够之后，宁耀抬起头，向郁澧发出询问。
“你是纯人类吗，不混着妖血那种？”宁耀问。
郁澧面色僵，他沉默好会儿，才笑笑：“为什突然这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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